顾唯一心想,一条裤子要不要的,还用问她?
她估摸着大老板的裤子可以一次性,所以就说:“以前怎样,现在就怎样了。”
“少夫人,以前你可都会说不准扔,你最讨厌少爷出去喝的满身酒气了。”
“是吗?”
顾唯一这才意识到,他今早回来竟然是换了衣服的。
因他的裤子是在一个透明袋子里装着,的确是昨天的。
他昨晚在外面换过裤子?
顾唯一脑筋急转弯,想要想到些什么,但是最终却想到一句,“他自己不嫌弃您就帮他送去干洗了吧。”
“少夫人这么说就是不高兴了,少爷,你以后别大半夜的出去喝酒,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去偷吃呢。”
阿姨又叮嘱了句这才抱着脏衣篮走了。
“什么偷吃?”
顾唯一没明白过来。
“说我外面有女人。”
傅景丰一派淡然地,说着又深深看她一眼。
裤子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顾唯一想了半天,后来终于领悟,却也觉得事不关己。
傅景丰又不太高兴,在电梯里原本跟她并排站着,突然转身。
顾唯一感觉到他转身,条件反射的后退。
“砰”的一声。
她脚没站稳,直接贴在梯壁。
傅景丰皱眉,“干什么呢?”
“您,您要干什么?”
“再说一声您?”
傅景丰逼近。
“傅总您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
他又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说不出话来,并且缓缓地凑近。
她想说她要不干了,虽然傅氏秘书的待遇很好,但是这活真不是正常人能干的。
“我夜不归宿,你就一点都不吃醋?”
傅景丰凑近她,只是问她这句。
顾唯一翘密的长睫忽闪了几下,疑惑的问他:“我为什么要吃醋?”
“……”
傅景丰气郁,翻脸,松开她。
顾唯一被松开后终于松口气,然后默默地站在角落里,等他出去也没往外走。
傅景丰却转身,“还愣着干嘛?要开会呢。”
顾唯一回过神,赶紧跟出去。
路上傅景丰只提了一个名字,打消了她原本想撂挑子的想法。
“白羽非认识吗?”
“……”
顾唯一转头看着在认真开车的人。
傅景丰转眼看向她,没有再多说。
是的,他怕说多了她接受不了。
顾唯一是很能在肚子里憋事情的主,没有问他一个字。
她不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先把自己那点事都交代了。
会议结束后,她迅速进了洗手间,门一关就给白羽非打电话。
但是那边占线中。
顾唯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临走前白羽非对她说的话来:“纪蓉蓉是我在A城的好友,你尽管去找她,至于咱们傅氏的太子爷,不,现在已经是傅老板了,你更可以放心,他人不坏。”
顾唯一安心的回来,只以为白羽非是因为跟纪蓉蓉相熟才那么评价傅景丰,可是现在仔细想想,却突然发现或者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顾唯一渐渐地茫然,她想,难道她跟傅景丰真的有不简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