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从他掌心里抽离,又去勾着他的脖子亲他。
傅景丰也没真的想摁住她,便由着她摸。
谁说他们唯一变了的?
还是跟以前一样小色女。
傅景丰眼睛盯在她漂亮的脸蛋上,尤其是她那双迷离的大眼睛里。
她这几年的确变了些,变的更有女人味,更让人想压在身下了。
一想到那些脏东西想沾染她,伤害他,傅景丰再次抓住她的手:“顾唯一,说你是谁的?”
“嗯?”
顾唯一亲的他胸膛上都是口水又被摁在床上。
傅景丰看了眼自己被她解开的衬衣,却是直直的盯着她。
“傅景丰,我好难受。”
她眼里泪汪汪的,只想让身上不这么难受罢了。
她不知道他干嘛问题这么多。
“如果是别的男人,你会不会也跟他们做?”
傅景丰担心的问。
顾唯一翘密的长睫颤了颤,想了半天,然后摇头:“傅景丰,给我。”
“你只要傅景丰?”
傅景丰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腰腹,却不松开。
是的,他在拿捏。
顾唯一乖乖就范,点着头:“嗯。”
“乖,叫老公,老公就帮你。”
傅景丰满意了。
“老公。”
顾唯一没有任何犹豫,就是声音早已经沙哑柔弱。
不,在傅景丰听来,根本比春药还要让他发狂。
傅景丰松开她的手,立即探入她的衬衣里,顾唯一瞬间有种拿到解药的感觉,被亲的时候,更是主动地迎上去。
她比之前都要野性的多,紧紧地抱着他,一边吻他还一边去解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