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冲着两人说完后,单手掐住李浩南的脖子,任凭他脑袋上的血迹溜在我的手上咬牙说道:“你不用在这跟我装有魄力,有你遭罪的时候,天还没亮呢,咱们慢慢来。”
人带走后,我没有去温柔乡,而是很小心的给李浩南带到了帅阳家一个早就不用的厂房。
这个老房子距离黑山开车就十分钟的路程,但位置却很隐蔽,在国道附近,平常别说人了,狗都看不到一条。
“有点冷呢!”
我拉了一个破木凳子,坐了下来。
道士几人心领神会,立马去院子内弄了点破木棒子,然后又从车里抽了点汽油,在厂房内弄了个小火堆。
有了火光,我能更清晰的看到李浩南的五官。
此刻的他没有了与我把酒言欢时的高谈阔论,更像是一个对生活彻底绝望的病人。
“咱俩得故事一会再谈,咱先聊点实在的,钱呢?我的钱,还有大头小头的钱在哪里,哦对了,还有大娃家亲戚的钱!”
我的语气很是轻松,一边抽着烟,一边以调侃的行驶看向李浩南。
李浩南表现的很紧张,不停的咽着口水,估计现在内心也挣扎着呢!
他提着脑袋跟四哥那样的人合作是因为利益,而我一开口就让他把钱吐出来,他一时间肯定有点接受不了。
“你不愿意说,那我还不问了呢!”
我没在逼李浩南,而是站起身来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军刺漫步走向李浩南。
“我陪我奶看电视的时候看了一个节目,好像是湖~南频道讲的,说人失血八百毫升就会头晕目眩,行动失去平衡,一千五百毫升就会造成大脑供血不足,然后导致全身器官衰竭,最后嘎嘣一下就翘辫子。”
“而着一过程,正常人可以坚持十五分钟,我看你体格不错,挺二十分钟应该没啥问题。”
“咱俩同学一场,别说我不留情面,你要是能坚持十九分分钟,那我转身就走,咱俩的事一笔勾销。”
说罢,我绕到了李浩南身后,随即估计绕开了动脉,而是在他胳膊上狠划了两个口子。
前一分钟,李浩南一直在拼命的解释,说着自己的苦衷,说着自己如何身不由己,说着钱不在他这里已经都交给四哥了。
而一分半之后,李浩南在开口就已经是求饶了,并且给出了我很多承诺,示意愿意给我干活,他还知道什么地方,可以圈钱。
三分钟后,李浩南就已经彻底崩溃了,止不住的大哭,央求我们给他止血,他愿意配合,什么都愿意干。
事后,帅阳问过我,如果李浩南咬死就是不给钱,我会不会真杀了李浩南。
对此我没有准确的答案,因为事情没发生,我也拿不准自己会怎么干。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李浩南不会不妥协,因为爱财的人,没有一个不怕死的。
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就是为了走捷径,就是为了享受生活。
言归正传,咱们继续往下讲,当天发生的事情。
“钱真没在我这里然哥,你想呀,我干的是什么买卖,我可能随身带着钱嘛?”
“而且大钱我真没赚到多少,都让四哥拿走了,我只是赚了一点辛苦费而已。”
“求求你了,先给我止血,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