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永安侯府,魏丞相夫人与心媳正一脸笑意盈盈的与柳老夫人与柳霜若寒喧着,可柳老夫人与柳霜若其实根本心不在焉,虽然皇帝只将肖定远关进了天牢,并没有动侯府,可她们仍是战战兢兢,也是真实的担心肖定远。
两人内心焦急不已,可对于魏丞相夫人到访,他们也不敢怠慢,毕竟人家的身份地位在那里,容不得他们怠慢。
魏夫人来之前,得到过嘱咐,务必不能令柳老夫人与柳霜若反感,尽一切可能,促成肖锦凤与二皇子,所以当魏夫人瞧见柳老夫人他们那焦急的神情,便放下了手中正在喝茶的茶盏,笑着温和的说道:“老夫人可是在当心侯爷的事?”
“啊!是,让丞相夫人见笑了,老身就这么个儿子,虽说他为皇上办事不力,罪该万死,但终归是为娘的,怎可忍心?所以老身很是担忧。”见魏夫人问了,柳老夫人也便顺势说出了自己内心的话。
“呵呵呵,老夫人见外了,此乃人之常情,天底下哪有做母亲的能狠心见自己儿子出事的,不过,侯爷的事也不是无转还的余地,只是…”魏夫人抛出了诱因,随后又欲言又止。
原本一直安静的站在柳老夫人边上,垂头不语的柳霜若听到此话,忽然抬起了头,脸上明显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原本之前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心想着女儿肯定能将丈夫救出来,可哪里想到,昨日女儿却派人回来说,她已求得长公主进宫求情,不过皇帝并没有立即答应,只是答应了肖定远无生命之忧,所以,他们只能等待,可这等待的日子是多么的煎熬,而且任谁都知道天牢那种地方可不是寻常人可待的,多待一日,估计得多脱一层皮,况且他还答应了老夫人会将侯爷救出来,如今她都不敢直接和老夫人说明,真是焦急之时。
如今听到事情另有转机,她的眸子立刻亮了,还未等柳老夫人询问,他便迫不及待的先询问道:“不知丞相夫人有何高见?”
明显看见柳霜若眼中的亮光,魏丞相夫人与媳妇两人对视了一眼,嘴角扯过一抹笑颜,随后,魏清朗的夫人立刻扯上一抹笑容,对着柳霜若说道:“瞧肖夫人说的,啥高见呀?咱们妇道人家可担不起高见二字,这啊!只不过是寻常的人情世故,你们啊,只是现在担心则乱,咱们是旁观者清。”
“啊?不知小魏夫人此话怎讲?”刘霜若被说的更加疑惑不解。
小魏夫人见状,立刻热情地解释道:“肖夫人,其实我们都知道,您之前与晋王妃甚是要好,”她正欲再往下说,却对上了柳霜若与刘老夫人一脸紧张的神情,只见柳霜若着急的连连摆手说道:“小魏夫人,可不敢这么说,我只是与晋王妃有过几次交往,并不熟识,小魏夫人甚言。”
“哦,对对对,哈哈哈,瞧我这嘴,咋一点都不会说话了,其实我想说的是,之前肖夫人在与晋王妃交往的几次之中,其中有两次肖夫人好像是带着锦凤郡主一块去的,是吗?”小魏夫人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随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