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安的弟子也起了大半,不少人见到是始皇,都纷纷围上来。
“始皇大人!”
贺萧皱着眉,即使不情愿但还是换上一副牵强的笑容,对他们道:“诸位,实属抱歉半夜登门打搅各位。贺某只想带走章明。”
其中一位女弟子听后,当即一蹦三尺高,当即要带贺萧去爱墨竹的房间。
爱墨竹此时还呆愣在原地,而木门已被贺萧踹开。
“你……”
当即,贺萧就在清冷的月光中,跟爱墨竹四目相对。
贺萧带着怒火的眼神瞬间平息下来,换上一副慈爱的神情,对爱墨竹张开手:“怪徒儿,你在这,到为师这来,为师方才可没有伤到你?”
爱墨竹边摇头边退后,他躲去邬卿身后。
当邬卿出现后,三人顿时冷了脸。
“邬卿!”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刁冷慈当即掏出睥睨,对邬卿歇斯底里道:“你用禁术控制章明,让他成为你的傀儡,还冒充苏安的弟子潜入苏安,你到底有何目的!”
邬卿瞥向门外围观的苏安弟子,他并未察觉到赤炟的气息,不知是他们擅自行动,还是已经得到赤炟的默许。
“啊,始皇大人当真是百折不挠,打不死的小强!”
邬卿出言嘲讽着,而后一步步向贺萧逼近。
他身上的气场很是强大,黑暗中那双恐怖的眸子似乎都在冒着腾腾杀气,犹如一只巨大的狮虎兽,向着自己的猎物靠近。
即使是始皇,在他这样强大的逼迫下,也不得不向后退着。
即使贺萧的红鸾拦在面前,可那武器在邬卿面前,却也依旧显得如此渺小。
当邬卿终于来到房门外,身后的房门边哐当一声关闭,贺萧心系爱墨竹,急忙上前走去:“你!”
邬卿单手一推,一股看不见的气体便将贺萧推出十米外。
当即苏安一时间都惊慌失措起来,就连苏安掌门也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对始皇大人大打出手!”
邬卿淡漠地甩甩手,用一股很是不耐烦的语气对苏安掌门道。
“你既然是苏安掌门,那就应该知道我是苏安的弟子。当初中秋月圆,贺萧三人打着我被狂暴侵蚀的名义,来取我的命,若不是被赤炟阻拦,说不定会造成什么后果。”
“可如今,”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无情:“始皇们还是不依不饶,又打着我控制了章明的名义,再度来找某的麻烦。不知某到底有什么值得始皇们算计的。”
“难道,堂堂始皇如此清闲,想要污蔑谁,只管扣帽子就来抓?这就是你们的职责。”
“那日狂暴之事,是在下得到消息才来探查。”白玢玊上前,对上邬卿的眸,不卑不亢道:“剿灭狂暴是始皇的职责,尽可错杀一千不能刚过一个。可如今,你却实控制章明,将他炼制为你的傀儡。”
说罢,白玢玊指向关闭的木屋,浑身散发着透人心凉的决绝:“既然我们来这里,就是想看清这事,是否属实。尚若你真问心无愧,又何必遮遮掩掩?将他藏起不敢示人!”
“白玢玊大人,”邬卿依旧平静道:“您的脸上又增添新伤了,是被何人所伤?在下听闻您与黑市有交易,甚至还想找笃黛暗杀章明。”
“若不是在下拼尽全力舍命相救,您的脸怎会受伤?”邬卿的眼眸带上怜悯,可悲地注视着白玢玊:“您早已退下始皇之位,可我们依旧爱戴您,如今出来能力强的新人,前辈也该让位,又何必如此步步紧逼,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将章明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