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亥时已过。
“长得是挺俊的。睡你一回,本大爷也不吃亏。”
孟先睡得迷迷瞪瞪的,突觉有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摸上他的脸,接着一路向下,顺着脖颈滑到了前胸,十分轻浮的拈挑了几下,然后直奔小腹而去,开始解他的腰带。
“谁?”
他惊骇万分。
到底是什么人,竟能悄无声息的潜入他的房间,摸到他的身边,还……还要脱他的裤子?!
“你给我住手!”
为了捍卫自己岌岌可危的贞操,他极力反抗,却愕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哎呀,郎君啊,你怎能如此冷淡,伤了奴家的心。”
那人忽然换成了甜腻腻的女声,娇嗔道。
“不男不女的妖物,你走开。”
他立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叫道。
“别怕嘛,奴家会让你很快活的。”
那人已笑嘻嘻的拉开他的腰带,丢到了一边。
“不要……”
强烈的耻辱感铺天盖地的涌来,就快将他淹没。
“奴家就要。”
那人强势的压到了他的身上,似一块死沉死沉的大石头,压得他胸口发堵。
“郎君可还是童子?”
然后挑起他的下巴,问道。
借着窗外的月光和这个合适的角度,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是个妙龄少女,相貌清秀,眉梢眼角带着一股子春意,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并无威胁。
但她愣是能把他压得死死的,让他挣扎不得。
莫非……真的是鬼?
“糟了。”
她的表情颇有些为难,“看来果真是只童子鸡了。罪过啊,罪过。”
孟先面红过耳,恨不得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要不把你前头的贞操留着,奴家取用后面的就成?”
而她只为难了片刻,就伸手来扒他的中衣,“奴家这就来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古道热肠。”
又嘻嘻笑了两声,“除膜慰道,古道热肠,有意思,有意思!”
“禽兽!”
孟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她要做什么,他却是很明白的。
“呆子啊。道可道,非肠道。庭可庭,非常庭。师者,所以传道受液解惑也。”
她突然将他的身体翻转,拿膝盖顶了顶他的后庭,做出了解释。
什么?
原来……原来是那种意思?
“畜生!荒唐!下流!无耻!”
他又惊又怒,无比嫌恶的斥道。
“更下流的还在后头呢,郎君。”
她熟练的扒光了他的中衣,接着便去扯他的亵裤。
“干什么?放手,放开我!”
孟先急道。
“郎君啊,你白日里对那妇人都呵护备至,轮到奴家了,怎么就这般无情呢?难道……郎君喜欢年纪大的?”
她又压到了他的身上,笑道:“但年轻点的体力会更好啊。郎君,你很快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滚!”
眼见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孟先心里发慌,也顾不得面子了,扯起嗓子大叫道:“非礼啊!强*奸!来人,救命啊!非礼……”
“你别叫了,小心让旁人听见。”
她的动作一滞。
“救命!”
“非礼啊!”
孟先从中看到了一线生机,大喜过望,嗓门越发响亮了。
“大晚上的,嚎什么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