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我摁断了好几次,还是一直在打。
还好上课时手机调的静音,不然少不了被教授一顿训。
这个教授的课向来严厉,眼里容不下沙子。
一直到下课,那个人还在打。
走出教室我便摁了接听。
那边一个年轻的女人开口了。
“你好,是涂大师吗?”
......
“是...我是他的助理,他出远门了。”我握着电话的手都有些抖。
“一样的,我有点事想找您帮忙,报酬的话面谈可以吗?”
我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开口拒绝。
于是木讷的点了点头:“可以,我把地址发给你。”
直到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我还愣在原地。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要不先看看再说?
我刚刚是在打电话啊!我为什么要点头。
好像个傻子,还好来来往往的学生并没有注意到我。
第一次独自接这种生意,我还真有点慌,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快步走回了宿舍,苏若已经在等我了,行李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走吧。”
我俩在涂山淮的房子里安置了下来,他这个院子外面看起来小小的一个门。
但里面还是很宽敞舒适的。
有四间卧室。
除去他的主卧,我和苏若住了两间相邻的次卧。
里面被褥什么的都是全新的,像是早就料到了我和苏若要入住一样。
我把地址发给了那个女人,时间定在了下午两点。
刚好够我睡个午觉,起来的时候差不多。
外面的大门没有关,午睡醒来我学起涂山淮的模样和苏若坐在客厅泡起了茶。
听着嘎吱一声,大门被推开,一双高跟鞋进入了我的视野。
我看了看时间,一点五十八分,还挺准时。
透过玻璃远远看去,是个约莫三十岁的女人,一袭红色连衣裙,黑色高跟鞋,很是性感。
她东张西望的进了客厅,看到我和苏若两个大学生,眼里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但来都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吧?
这种想法在她精致的脸庞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如今是三伏天,她的头发高高挽起,脖子上黏腻着几根碎发,别有一番风味。
“您好,我们通过电话的。”她微笑着看向我和苏若。
视线在我们两个身上来回扫动,想来是不确定我们谁是涂山淮所说的助理。
“坐吧。”我伸手示意她落座。
毕竟鞋跟那么高,站着应该挺累人的。
看她的面相,不是坏人,相反,还是个婚姻美满旺夫的面相。
“我叫涂桑,是涂山淮的助理,你可以说说你的来意。”我觉得我此刻的样子应当是稳重极了。
实则内心紧张的不行。
但我不能砸了涂山淮的招牌。
对面沙发上的女人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我身旁的苏若,似乎是有什么顾忌。
“她是我徒弟,你有什么可以尽管说。”我轻轻的拍了拍苏若的肩膀。
听到我说的话她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但又咽回去了。
“嗯...”苏若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于是对面的女人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是这样的,我的亲妹妹前几天去世了,母亲怕她一个人孤单,想给她找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