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是不是易怒暴躁又长得比同龄孩子高大?”
我说完这句话后他们一家人面面相觑,眼神里有些惊恐。
“留下他,你们全家人没一个会有好下场。”
“有时间在这里闹,不如回去确认确认那孩子是谁的。”
村里的人都喝了点酒忍不住阵阵发笑。
“哈哈哈哈......”
那一家人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
在看到一个身材精壮的小伙子放下酒杯走上前来的时候他们的脚步往后缩了缩。
“不走等我抬你们走?”喝了酒后的小伙子言语中不怒自威。
他们一家人只好悻悻的离开。
看前媳妇嫁的好特意来这膈应人来了,我能忍这口气?
那必然是不能的。
我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睚眦必报。
就我刚刚说的话,足够让他们一家人忧心好一阵子了。
男人疑心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疯狂的生长,扎进血肉。
我也不确定那孩子是不是超雄综合症,只是大胆猜测。
但看他们一家人的样子,显然是没少被折腾。
而且隐隐显露凶相,他们都不是什么大恶之人,那必然问题就出在了那孩子身上。
丫丫姐这前夫,明显就是无后的面相,不可能会有儿子。
用科学的角度来讲他大概不能生育,只是当初拉不下脸去医院检查。
不然也不至于给别人养了好几年的孩子。
就算他们现在不信我说的话,等过几年丫丫姐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便会怀疑丫丫姐嫁过去那么些年是他儿子不能生。
再加上那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更加暴戾,我今天说的话他们自然深信不疑了。
我还巴不得他们多被折磨几年,也算是给丫丫姐报仇了。
小插曲过后大家并没有在意这些继续谈笑喝酒。
因为我们村的人就是护内。
丫丫姐倒是凑到了我跟前小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她眼里的光芒亮起,阴郁一扫而光。
姐夫的爸妈也是实打实的好人,怕丫丫姐多想还在不停的安慰着她。
就冲姐夫内向的性格将她护在身后那一下子,我就佩服他是个真男人。
这顿喜酒大家都喝的高兴,直到下午两点钟才结束。
新人回新房,大家都各自回家休息了。
我也该回去了。
走的时候我没告诉任何人,省的又要拉扯半天。
正好,捏个诀直接就能回家了。
到家后我才给丫丫姐发了微信,她说我什么时候走的,那家人还在村口等着我呢。
我只好说我看到他们了所以绕开了。
不然还有点解释不清。
等我?怕是想找我问个究竟,我上次处理涂林的事情周围人尽皆知。
他们打听过后觉得我有些本事所以想要求一个破解之法。
对于这种人,我最擅长的就是见死不救。
自求多福吧。
“这么快回来?”司渊看见我显然是有些意外。
“这不是想你了才赶着回来吗?”机场时他的模样我还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