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播报结束后,
这让曹光不觉抬起头,感到有些不解:为何在这时间发布此类通知呢?轧钢厂确实配备了运输队,难道还会缺司机?
但是,与他的直接联系并不大,因此,曹光也没有再深入思考这件事。
这个时代,“八大金刚”这一说法流传颇广。而驾驶员,恰巧是其中一类职业。依据驾驶的车型——大型车辆或者小型车辆,工作范围也有所不同,自然岗位职责也会相应有所区别。当然相应的社会地位也不同。
长途货运需要频繁外出奔波,相当不易,却有机会游览各地,经历多样风情,且能够额外赚取一些收益。只不过,这种工作的潜在风险也是显而易见,在当时较差的道路交通状况下,加上时间压力较大,发生安全事故的概率很高。尽管如此,他们的薪水却是相当丰厚的。而为领导担任专职司机,其待遇则更优。
这样的工作岗位通常较轻松,报酬同样较高,最重要的是有着极高的社交地位。“ ** 的仆人也有权”,即便只是一个司机,其地位仍然不可小觑。然而,在这一时期想要胜任驾驶员的角色,则必须掌握过人的技术。
那时候的方向盘不像后来那样轻巧省力,没有足够的臂力很难操纵。
同时还得具备一定的修车技能,在出现车辆故障时自行排除部分问题。除此之外,还需要熟悉路况,毕竟没有GPS等现代技术的支持。
总之,想成为司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每一位合格司机,如置于现代社会都会成为 ** 运作一整支车队的专业人选。
这也是为什么改革开放初期许多下岗者能够成功自谋出路的重要原因—因为他们拥有过硬的本领,能担当多种工作任务。
所以那些勇于尝试创业的人,无疑拥有真实的实力。在食堂门口,
曹光等待着秦淮茹的身影。
秦淮茹一手扶着墙,另一手轻抚着腹部,与同事们说笑着走了出来。见到曹光时,她笑容绽放:“光哥哥~”
猛然间,秦淮茹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马素琴。正当马素琴准备上前时,察觉到秦淮茹的注视后,立即哼了一声,转身匆匆离去。看到这情景,秦淮茹得意地挺起胸脯,脸上满是胜利的笑容。
目睹这一切,马素琴的脸色变得黯淡,内心更觉凄苦难过。然而曹光并未发现两女间的微妙互动,他带着秦淮茹去取出自行车,一路上闲聊着向大门走去。
在大门处,赵胜利正叼着烟皱眉而立。看见他们,他脸色稍有缓和:“光小子,你怎么看这个问题呢?”
“老胜,出什么事了?”曹光关切地问道。
听到曹光问话,赵胜利抬起头来,面色略有沉重:“曹光啊,厂里急需一名驾驶员,你能上阵吗?”
曹光愣了一下:“我会开倒是真的,但我在车间,五级工的身份带了一批学徒呢...”赵胜利听得,眼神中露出犹豫:“确实也是重要的工作。”
但显然,这个问题让曹光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厂长,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
此时,赵胜利一脸郑重:“轧钢厂运输班近段压力极大,司机们夜以继日地奔波,个个筋疲力尽。”
“这回任务急发而来,其他司机都没能及时归厂。因此厂务临时抽调驾驶员应急。”
“需要两位司机一同行事以分担负担,但我这里还需要守岗。”
听到这里,曹光已心知肚明赵胜利想要什么了,但他依然眉头紧锁:“厂长会协调好的,是吧?”
面对曹光的回答,赵胜利略显不满:“厂虽然由娄厂长负责管理,但它也属于国有资产的一部分;作为公民理应协助解决这样的困境。”
思考了一瞬,曹光便释然:在这个年代,这种思维实为普遍。“秦淮茹,先回去休息,我去支援运输组。”他说,并将脚踏车递给秦淮茹。
“注意安全啊”,她说。见她同意了,曹光微笑着目送她离去。
随后,他对赵胜利表示理解和支持,并表示:“我先去看一看情况。要是特别急,我就先顶上一阵。关于车间里的事情,请运输队领导和车间领导协商。”
听到这话,赵胜利舒了一口气。“这也是唯一办法了。”然而提到这儿他似乎又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是名军人,有状况出现时习惯第一时间冲上去。然而曹光仅仅是一位普通员工,并非同列。
赵胜利反思自己刚刚的行为的确有过于曹光之嫌疑。“光仔,非常抱歉。”他又解释,“你也了解,厂的稳定对大家都极其重要。如今遭遇困难,大家必须一起应对。相信你能体会到的,是吗?之后我会去弥补我的过失,对不起。”
曹光并不在意这点事,反而表示:“您言重了,我们都是厂的一员,谈何委屈。”
事实上,他并未对此有所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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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别人用这种方式对待他曹光,他一定会坚决反抗。然而,赵胜利是个特例。
赵胜利原本是一名军人,做事一向认真严谨,凡事都严格遵守规章制度。他虽可能让人觉得有些固执,但谁也无法指责他做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