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大奶奶听说十奶奶有喜了,特派奴婢来给十奶奶送些合十奶奶口味的点心小吃。”秋香答道。
见大奶奶如此关照刘絮儿和刘絮儿腹中自己的骨肉,钱满粮心内感激莫名,脱口而出道:“谢谢大奶奶的恩德。”
“噗呲……”秋香见钱管家一副感恩戴德的表情,笑出声来,打趣道:“十奶奶又不是您家的莫娘子,您感激啥?”
被秋香这一打趣,钱满粮自知失态,忙调整好神情,恭恭敬敬送秋月离去。
钱满粮还有要紧事要做,便没入十澜轩,而是又在山庄内巡视了一圈。等到近子时,山庄内早已没了人迹,都歇息下了。
钱满粮来到西侧的院墙边,运功提气,纵身上了大院墙,几个飞跃,便消失在院墙外的茫茫夜色中。
普慈院的内室,普慈大师光着身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春花和秋月赤条着,微微颤抖地给普慈大师按摩。
春花眼里衔着泪,满脸屈辱地捏着普慈大师的手臂。
秋月咬着下唇,面无表情,手上也没轻没重地揉捏着普慈大师的小腿。
只听“啪”的一声,普慈大师手里捏着的鞭子,就在秋月的背上开了花,疼的秋月一声惨呼。
“你这个浪蹄子,让你给本大师捏捏腿,你一脸死了爹妈的神情,是本大师不够让你舒服了是吗?”普慈大师说完,又狠狠往秋月身上鞭打去。
秋月疼的抱紧身子,滚下榻来,普慈大师不依不饶,坐起身来,要下床追打秋月。
春花见秋月受难,吓的翻身就在榻上跪下,向普慈大师边叩头边求饶道:“大师,您饶了秋月吧,她知错了。”
“还是你识相。秋月,你这个浪蹄子,别以为瞒的了本大师,上次你向钱管家告状又如何,周家山庄已然将你俩使给了本大师,一切就都得服从本大师的意愿。”普慈大师用鞭子指着蜷缩在地的秋月叫嚣着,满脸横肉,样子很是狰狞。
“你打死我罢,你这个淫贼老秃驴,干尽恶事,佛祖不会饶过你的。”秋月将心一横,与其被这老秃驴日夜蹂躏玷污,不如求速死,秋月怒目圆睁地骂向坐在榻上的普慈大师。
“嘿嘿……想死,没那么容易,本大师还没享受够呢。”见秋月和自己对峙,普慈大师更来了兴致,举起鞭子,毫不怜惜地向秋月赤裸的身上抽去。
见普慈大师发了狠,春花来不及多想,一跃而起,一把抱住普慈大师的手臂,哀求道:“您饶了秋月吧,您这样打,秋月会被打死的。”
见春花上来阻挠,普慈大师怒从心起,一甩胳膊,春花就像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又重重摔在地上,疼的蜷缩起身子,半天出不了声。
正当普慈大师抬手要再次鞭打秋月时,从窗外飞进来一枚暗器,“啪”地击在普慈大师握鞭的手腕上,疼的普慈大师一声闷哼,鞭子从手里脱落。
见被人偷袭,普慈大师来不及察看伤口,便飞身下榻,向门口扑去。
开了门,门外早已不见偷袭人的踪影,只见门上插着一把飞镖,飞镖上订着一张纸条,上书:“莫作恶,天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