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贵书记,我们还在外面呢,一切事情等我们回去了再说。”
说罢,李泰民便强行把毛玉贵扶了起来。
哪怕事情已经发展到了很糟糕的程度,也不能在安天北手底下这些人露怯。
要是连他们都扛不住事了,这些手手下的小弟们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炸裂的事情呢。
毕竟他们连县委书记专车的气儿都敢放,还有什么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万一他们觉得自己没希望了,狗急跳墙了怎么办?
只要没有破坏政治规矩,即使他们俩人在政治当中输了,下场无非是包吃包住罢了。
那要是真不讲政治规矩了,人家流氓起来可是能严查三代的。
等到两人回到了李泰民的家里后,毛玉贵也是两腿一软的瘫坐在了地上。
好歹李泰民家里铺着进口的毛毯,不至于让毛玉贵感到寒冷。
“完了,全都完了……北安县公安局那个地方我可太熟悉他们的办事流程了,向来是有目的性的让犯人开口,最后逼着画押……”
“当初天北建筑发展受阻的时候,还是我让公安局把天宝建筑公司的老板给抓了进去,最后强逼着他以一块钱的价格把公司卖给了安天北。”
“那狗日的知道我们那么多事,随便咬两口都够咱俩喝一壶的,这下全完了!”
李泰民则是一脸淡定的点燃了一根香烟道:“玉贵啊,咱俩都享乐了大半辈子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事就把你吓住了?”
“早在我给领导打完电话以后,我就给我自己安排好了一条后路。”
毛玉贵一听这个,顿时眼睛一亮道:“你说的是领导儿子那件事吧?”
“一个狱警把一个死缓的人频繁带出监狱,这件事要不是我帮他压着,他以为北安县的干部群众都眼瞎了不成?”
“现在想把我一脚踢开,那就要看他舍不舍得他的宝贝儿子了。”
毛玉贵则是眼珠子一转道:“李泰民,你这工作竟然把我也瞒住了,不愧是领导曾经最爱的一位秘书啊,做事就是滴水不漏。”
李泰民冷哼一声道:“这件事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主要是怕某些人为了邀功把我们提前给卖了。”
“行了,你也别阴阳怪气的了,赶紧给老领导打电话,不然等安天北那边开口了,我们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毛玉贵其实是知道这件事,不然也不会脱口而出领导儿子这个关键词,但是有些时候就得会装糊涂,不然很多工作就会陷入被动的地步。
“不急,你先让你在公安那边残余的力量去给安天北送信,让他管好那张嘴。至于领导这边,我们还得进一步诱导他儿子犯错误。”
毛玉贵顿时冷笑道:“呵呵,李书记,你这是要彻底把领导绑在我们的战船上啊。”
李泰民则是摆手道:“此刻你但凡有更好的办法,我说什么也不会把老领导拉下水的。”
与此同时,程宇航此刻正陪着一个长相秀丽,打扮时尚的佳人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