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猫儿确实很容易生气,周凭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声哂笑:“好。”
“对了,”薛春玲这才想起来,“你晚上不忙的时候,把订婚的时间地点给我发过来,我得去凑凑热闹。而且我准备了一份礼物,想在那天送给眠眠。”
“薛姨,日子还没定。”
“没定?”薛春玲诧异,“怎么还没定呢,我刚才问眠眠,眠眠说你们都在正常推进啊?”
夏眠居然是这么说的?
周凭川颇感意外。
他是商人,懂得什么叫无利不起早,所以当夏眠主动提出结婚时,他理所当然认为夏眠和其他家族一样,想背靠周家这棵大树,跟着分一杯羹。
之后去夏家递聘书,夏家两夫妻对他殷勤的态度正印证了他的猜测。包括近期,夏眠急着问他过礼日期,甚至不惜追到南港来,都能体现出夏眠有多功利。
理所当然地,他以为夏眠会暗示乳母,让乳母帮忙催进度。结果夏眠什么都没说,还对事实进行了美化。
颇有孩子为了让父母安心,报喜不报忧的意味。
“凭川,”薛春玲想了想,还是没忍住问,“为什么不定日子,是对眠眠不满意么?”
薛春玲不会劝周凭川选谁、不选谁,他是个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而且她心里有数,自己并非周凭川亲生母亲,没资格左右他的人生。
虽然觉得夏眠不错,但如果凭川需要考虑,她肯定不会多嘴。
却听周凭川道:“随后定日子,定下后给您打电话。”
“好好好,那我等着听你们好消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