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绞尽脑汁地回忆着,突然眼睛一亮:“有!前几天她去参加了一个远房亲戚的葬礼,回来后就不太对劲了。”
林琋心头一紧:“那葬礼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女人皱着眉头说道:“好像听我母亲说,葬礼上有一只黑猫一直围着棺材转,赶都赶不走。”
林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可能是关键所在。你现在回家,在你母亲的房间门口撒上一圈糯米,然后在房间里挂一面铜镜。”
女人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赶紧回去照做。
可是,到了晚上,女人的母亲却突然陷入了昏迷,怎么叫都叫不醒。女人吓得六神无主,再次拨通了林琋的电话。
林琋听到这个消息,也感到事态严重:“你先别慌,我马上过去。”
林琋匆匆赶到女人家中,看着昏迷不醒的母亲,她决定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一场激烈的正邪较量即将展开。
林琋让女人准备了一碗黑狗血和一把桃木剑,她先在房间四周贴上了各种符咒,然后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她的咒语声,房间里突然刮起一阵冷风,原本安静的铜镜开始微微颤动。林琋神色一凛,大声喝道:“何方妖孽,还不速速现形!”
这时,一个黑影从女人母亲的身体里缓缓升起,发出一阵阴森的冷笑。林琋毫不畏惧,将黑狗血泼向黑影,黑影惨叫一声,想要逃窜。
林琋迅速挥动桃木剑,朝着黑影刺去。黑影左躲右闪,与林琋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几个回合下来,林琋渐渐占据了上风。她看准时机,将一张威力强大的符咒贴在了黑影身上,黑影瞬间被定住,无法动弹。
林琋再次念起咒语,只见黑影渐渐缩小,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女人母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女人喜极而泣,连忙上前抱住母亲。
林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邪祟已除,好好照顾你母亲,让她多休息。”
女人感激涕零,非要给林琋丰厚的报酬,林琋却摆摆手说道:“救人于危难是我的本分,报酬就不必了,你那天已经给了。”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当夜幕降临,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女人的母亲原本安静地躺在床上,突然,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她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凶狠和陌生。
她坐起身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吼声,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控制着。她一把扯掉身上的被子,用力扔向墙角。然后,她双手不停地抓挠着自己的脸,指甲在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可她却仿佛毫无知觉。
女人听到动静赶来,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呆住。只见母亲从床上跳下来,冲向梳妆台,拿起上面的梳子就往自己头上猛戳,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头皮也破了,鲜血染红了头发。
接着,她又转身冲向衣柜,用头拼命撞击柜门,砰砰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女人试图上前阻止,却被母亲用力推开,摔倒在地。
母亲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沙哑,不像是人类的语言。她的动作愈发疯狂,又拿起桌上的杯子、瓶子等物件,朝墙上狠狠砸去,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女人在一旁惊恐地哭泣着,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不断地伤害自己,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