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道兄所言极妙,艺术确为悟道之良伴。然则,艺术亦需以道为本,方能流传千古,启迪后人。吾等修道之人,当以道心统摄一切,无论言行举止,皆需符合道之精神。如此,方能真正达到‘身怀天下’之境。”
无崖子:“道兄言之有理,吾等修道之人,当以道为本,以才为辅,心怀天下,方能成就一番事业。然则,道之修行,亦需循序渐进,不可急功近利。吾愿与道兄共勉之,共同追求道之至高境界。”
张三丰:“愿与道兄携手共进,以道心观照世间,以才华展现道之韵味。吾等虽为凡人,但亦能借道之力,成就非凡之事。愿吾辈之道,能如日月般照耀世间,照亮人心。”
“在下无崖子,见过道兄!”
“贫道张三丰,见过道友!”
周青见张三丰三言两语便成功拿下无崖子,佩服之余,也细心感悟。
“无崖子老先生,在下武当周清扬,刚才那位是我师父张三丰,这两位是我的两位门派客卿。我们是从......”
周青对无崖子没有半分隐瞒,将自己的来历和真武世界的情况如实告知。
“原来几位是仙人临凡啊!幸会!幸会!”
无崖子更加客气。
旁边的苏星河更是目瞪口呆,这和自己在外面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周青无暇理会苏星河的想安抚,赶紧让赖药郎和鬼医诸葛半里上前查看。
“怎么样了?”
周青追问。
赖药郎摇了摇头。
“从高山坠入深谷,一般人早就死了,幸得前辈内功深厚,但是手脚骨肉已经被砸的稀巴烂了,筋脉也是一样。”
“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现在是药石无灵了。”
“前辈的情况,如果受伤时立即施救还好,只要是经过这么多年了,那些碎骨错骨我们可以捏碎了,在重新驳接。
麻烦的是,经过这么多年,手脚瘫痪导致肌肉萎缩、筋脉隐退这方面难以医治。”
听到这话,场中众人看向苏星河。
苏星河上前痛哭,赶紧解释!
“师父,怪我。”
“主要是我当初被丁春秋威胁,不能离开聋哑谷。”
“聋哑谷内根本集不出那么多药材啊,而且条件也不是允许所有的药材生长条件啊。”
“起来吧,这些年你照顾我有功,我知道你的难处,不怪你。”
无崖子说。
他又怎么会不知大徒弟的心性呢?
他出口安慰。
“前辈,你为什么不传功给大弟子苏星河给你报仇呢?”
周青问。
“我不是没有,只是我这大弟子生性纯良,他不愿就此接受而已。”
“因为他知道我身受重伤,一旦接受我的功力,我就会驾鹤西去。”
“那为什么不只传口诀,让聪辩先生能及时练成一身武功,如北冥神功。”
诸葛半里感觉自己被挑战了,完全推翻了自己的猜测推理。
“那是因为,北冥神功是本派掌门专属,其他人不得修炼。”
“而星河他自从那件事后,内疚觉得愧对于我,不配成为掌门,所以一直不接受。”
“这三十年来也一直在暗中观察打听江湖中事,看看是否有适合我的传人。”
原来如此,周青拍了拍诸葛半里的肩膀安慰说。
“其实你的推理一直没有错,所以我们也相信你,如果在其它世界,人性的确会这样,但这里是金庸的理想型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