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尘被这话噎得够呛,“不会不会,既然乔姑娘不愿意卖,那本公子也不会夺人所爱!”
秦恩羽见秦臻跟个闷葫芦似的不吭声,干脆自己出马,“上云姐姐,我可稀罕小白了,我能不能留下来跟它玩几天呀?”
为了能留下来,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都称乔上云为姐姐了。
“不行,我家那巴掌大的地儿,哪能容得下你这尊大佛!”乔上云捏了捏秦恩羽的脸蛋,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秦恩羽一听,眼睛立马放光,兴奋地大喊:“好嘞!”
转身像个小炮弹似的扑到秦臻身上,仰着脑袋撒娇道:“爹爹,咱回家!”
乔上云双手抱胸,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秦臻,心里暗自得意: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俩人是父子。这下可好,只要抱紧秦恩羽这根“小粗腿”,以后还怕啥金逸尘?
秦臻转过身,朝陈墨尘微微颔首,接着便领着秦恩羽大踏步迈向马车。
金逸尘一看这情形,不甘心地瞅了乔上云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墨尘,这才跟在秦臻的后面,也朝着马车走过去。
等人都走光了,乔上云掏出五十两银子递给丁大,大方地说:“丁大,你去村长家借牛车,到镇上把苏老大打碎的物件补齐,再去童计打包几个好菜回来!”
丁大接了银子,乐颠颠地跑了。
丁大走后,乔上云从袖兜里取出那张购物清单,笑着亲了一下清单,“幸亏有你,谢了!”然后把清单撕碎,朝着空中抛洒了开。
这个清单上的一大半东西都是她想买,但又因为没钱而放弃买的,苏老大打杂碎的物件,顶多值个二三十两银子,为了以防万一,这清单还是销毁的好!
乔上云把丁大叫来的人分成两拨,一拨打扫前院,另外几人跟着赵长生清理后院。
村里人瞧见乔上云不但没被陈家老宅人讹到,反而是又发了一笔财,看乔上云的眼神,就像一群饿狼盯着肉骨头,羡慕嫉妒恨全写在脸上,对聚财风水的说法更是深信不疑。
有个大娘仗着自己年纪大,笑嘻嘻地凑过来问乔上云:“上云丫头,你这风水大师是从哪请来的呀?”
乔上云愣了一瞬,这风水大师本就是她瞎编的,她哪知道在哪找的?
脸上却还得装,只好打着哈哈说:“大娘,这位风水大师是个云游的道士,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大娘一听就不乐意了,嘴巴一撇:“我说上云丫头,你是不是吃独食——自顾自啊?这风水大师给我们看风水,又不碍你啥事,为啥不告诉我们他在哪?”
乔上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眼睛眨了眨,赔着笑说:“大娘,我真不知道他在哪,他就说有缘会再见。我要是碰到他,肯定第一个告诉您!”
大娘虽然还是不太满意,但也没办法,只好说:“行吧,我就等着你的消息。”
村里几个妇人围着大娘,叽叽喳喳地议论了一会儿,就各自散了。
在这之后的一个多月里,上杨村掀起了一波看风水的风潮,家家户户都跟风看风水,也没人真等那个云游道士,都跑到附近的道观、寺庙请和尚道士,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等人都走了,乔上云双手叉腰,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冲着云雾山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不一会儿,一个小白点像箭一样冲下山,眨眼间就到了大门口。
“小白!”立秋和乐宝兴奋得像两只小猴子,一下子扑上去抱住小白的头,用小脸蹭着它雪白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