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道出邱小秋父母,原是东区地下党。
他上高中一年级时,父母被保密局特务双双逮捕。
还被严刑拷打,受尽折磨,最后惨遭杀害。
特务还要斩草除根,悬赏捉拿共党余孽。
多亏前大王老扁,及众兄弟及时救了他。
肖秉义听罢,这才知道邱小秋对自己的身世,三缄其口之原因。
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痛,宋主任丑恶嘴脸,又在眼前晃动。
他虽无党派之见,但对特务斩尽杀绝,祸及无辜深恶痛绝。
他无法说服邱小秋,只能尽力解释。
肖哥当警察,不等于当“刮民党”,跟当特务是两码事。
还指天发毒誓:肖秉义这辈子不会当“刮民党”特务。
如果哪一天,肖哥昏了头当了特务。天打五雷轰。
不得好死。死了也得喂狗。
那天傍晚,众兄弟得知肖哥要去警署,泪洒衣襟,跪拜相送。
褚鹰看场景,长叹不已。带他先去沐浴净身。
然后去高级餐馆吃西餐。喝洋酒,品咖啡。
美酒加咖啡,一杯又一杯,让他有了一步登天的感觉。
偷偷打听一晚消费多少?
哎哟喂,一年的生活费,绰绰有余。
遂对褚鹰如此耗费,受宠若惊。
他好奇的问,为何对他如此这般的好?
褚鹰显然抑制不住找到宝贝似的兴奋:
“我深谙于得水没有能力破悬案。在鄙人逼问下,才知道悬案实为你所破。”
“老弟啊!你苦尽甘来了。”
“你是俊才,俊才就应该享受这样的生活,我先带你先适应一下。”
肖秉义听他提及于得水,盯他良久,问了一个原则性问题。
如果他答复肯定,他将拒绝。
“褚署长,你是保密局特工吗?”
褚鹰尴尬的笑笑,不置可否的问:
“你为何问这样奇怪的问题呢?”
肖秉义很严肃的答道:
“我想知道,如果你是保密局特工,我不会跟你走。”
褚鹰闻言,心中一惊。想起师尊之告诫,回答得很巧妙。
“哈哈哈,果然爽快!你以为警察,全是保密局特工吗?”
“不是就好。”他没来的及品味褚鹰意味深长的回答,心情轻松起来。
认定他不会是,也不愿他是。理所当然的想。
这样和蔼可亲的谦谦君子,怎会是保密局特务呢?
经历过磨难之人,别人给他一点点善待和温情,会藏报恩之心,牢记一辈子。
肖秉义亦如此。
他思前接今,为能遇上这样的“贵人”,暗自庆幸:
此生一定要报答他的知遇之恩。
他兴奋无比,苍天终于让斯人从破烂王国,一跃身,进了施展才能的乐园。
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
走进破案迷宫,拨开神秘迷雾,揭开丑陋面纱,让罪恶暴露在阳光之下。
苍天啊,你终于睁眼了!
大地啊,你终于醒了!
一个华夏神探,即将隆重面世。斯人终于龙回渊潭了。
这下好了,斯人可以大摇大摆的衣锦还乡,面见父母了。
……
邱小秋停下笔说:“肖哥,我俩相遇后的情况,虽然我也参与了一些,但知道的不全面。”
“能否请你详细一点,说说你去警署上班后遇到的情况。省得我今后经常找你。”
肖秉义默默点头,仰望着夜空中繁星点点,思绪回到了去警署报到后的情况……
他兴高采烈的去南区警署报到。
在他的眼里,一切是那么美好。
褚鹰的热情接待,更让他坚信,斯人的好日子开始了。
他不知道,斯人踏上这条路,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好走。
去南区警署报到的当天,就吃了个闷亏,差点拎包走人。
褚鹰没忘记师尊告诫,准备先磨磨他牛脾气,让副官樊正送他去第一小组。
第一小组五个人,组长是耿毕崇。
别看他只是个小组长,人家心里还在做探长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