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陶,彭越府邸,彭越正在院中舞弄着他那柄惯用的长刀。只见他身形矫健,招式凌厉,眼中透着一股狠劲。
他虽如今贵为梁王,但依然难掩其身上自带的一股匪气,太仆贾于侍奉在旁,笑呵呵地看着彭越道:
“梁王这刀法精妙,将梁王的豪放不羁可谓是一展无遗啊!”
“嘿,你小子会拍马屁。”彭越哈哈一笑,然后挑起刀架上的另一把长刀扔给贾于:“来,陪本王练一把。”
“哟!”贾于赶紧接过长刀:“卑职哪里是梁王的对手,这刀沉的卑职的手腕都快脱臼了。”
“瞧你那没用的样子。”彭越哈哈一笑:“也只配给本王牵马。”
贾于面色一尬:“梁王说得是,能给梁王牵马是贾于的福气。”
彭越无趣地将手里的刀也扔给贾于,适逢下人来报:
“启禀梁王,有位姓韩的先生在外求见。”
“姓韩的先生?”彭越皱眉:“哪个姓韩的先生?”
“他说从楚地过来,与大王是旧识。”
“楚地的旧识?”彭越思索片刻,似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朗声道:“快请!”
“喏!”
不一会儿,韩信面带笑意着一袭青衫而来。彭越立马迎上前去:
“哈哈哈,韩兄大驾光临,我这府邸真是那个蓬什么辉的。”
韩信目光扫过一旁的刀架,似是不经意道:“彭兄这刀不错。”
“那是!”彭越高兴道:“韩兄若是喜欢,随便拿。”
“彭兄果然大气。”韩信说着也不推却,径直走到一旁捧刀的贾于跟前,贾于见状,连忙恭敬地奉上兵器供韩信挑选。
韩信微微一笑,拿起方才彭越试过的大刀便是一通比划,只见他身形如电,刀光霍霍,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那大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或挑或刺,变幻莫测。
彭越看得目瞪口呆,随后回过神来,大声叫好:“妙啊!韩兄这刀法真是出神入化,天下罕有。”
韩信则笑着收刀,持刀观摩一番后方开口道:“如此好刀,不知出自哪位工匠之手?怎得刀身连个铭文都没有?”
彭越闻言哈哈一笑:“刀好用便是,管他谁造得呢,韩兄难得来我彭越府上,走,喝酒去!”
“谢彭兄。”韩信将刀笑着归还给一旁的贾于。
彭越见状忙吩咐道:“去让蒋公将本王前几日定的宝刀挑一把来赠予韩兄?”
贾于闻言似是一愣,于是小心试探道:“那批刀眼下刚猝完火,正在回火中,怕是一时不得过来。”
“不得过来便想办法过来。”彭越有些不耐烦道:“难道还要本王亲自去催不成?”
“卑职不敢。”贾于面色一尬:“卑职这便去催。”
说罢,贾于赶紧退了下去。
韩信见状不觉笑着缓和道:“彭兄何故气恼,他亦是陈述事实,宝刀要人等,韩信不着急。”
“婆婆妈妈,老子一贯瞧他不顺眼。”彭越自顾自冷哼一声:“若不是他小子养马有两下子,老子早撵了他了。”
“彭兄这暴脾气可是一点没变。”韩信笑道:“走,喝酒去!”
彭越闻言一乐:“哈哈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