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吴X利用值班员朱与汪之间的矛盾,火上浇油、挑拨离间。
两天的调查终于告一段落,严管队表面上好像处于平静,但这可是暴风雨之前的短暂宁静。
为了配合调查,严管学员已经两天没有出工了。今天他们在熊管教和陶管教的带领下,又开始出工劳动了。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雨,雨水虽然没有把备土的大坑灌满,但地上的泥土却湿透了,走在没有水泥的土路上让你两脚粘的泥拖都拖不动。
吴X发现,自高个子事件发生后,严管队似乎各方面都在发生变化。以前是严管学员比其它队学员早出工半小时,现在却迟出工半小时了。当严管学员路过大院学员劳动工地时,不少学员竟然停下手中的活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们看。
开窑仪式后,现正是烧窑的大忙季节。
立窑顶上冒着浓烟,浓烟随着风向像一条数百米长的巨龙翻滚着漂向空中。
掌握烧窑技术的师傅上下奔忙。简易工棚里的学员正在忙忙碌碌地生产半成品砖。从备土深坑里挖出来的黄泥,经过一个冬季的风吹日晒,增加了黄土的粘性,经过后台、机房的半机械化生产,制成半成品的砖坯。经大车拉出,架埂、上窑,便开始用矿煤烧砖。烧窑温度及烧制时间由专业的师傅掌握。
吴X等严管学员来到以前的劳动工地。两天未出工,严管学员好像都比以前身子重,个个懒洋洋地无精打采。也没有人进行劳动前动员教育,也没有人分配劳动任务,管教们好像也懒得开口。
熊管教在工地上站了十几分钟后,借故离开了。工地上只剩下严管队最年轻的陶管教和两个值班员。于是,严管学员更加放松自我,一边劳动一边聊天,有的干脆放下劳动工具坐在工地上抽烟闲聊。
“听说,韩管教被停职反省了。”平头吕手里拿着劳动工具凑到吴X旁边,他的消息来源快而且多。
“熊管教没有事,韩管教却停职反省?”吴X大惑不解。“说是韩管教体罚高个子次数多,对他的死负有重要责任。其他管教可能也要受处理。”
“听说你那个秃顶老乡也有责任,可能要延长期限。”平头吕把听到的消息一股脑地告诉吴。
“朱XX还不是那个坏种汪值班陷害得吗,这样也好。”吴X轻描淡写地说道。
“也好,什么意思?”平头吕不解。
“暂时不告诉你。”吴X故作神秘。
吴X见胎记张也凑过来,便问道:“你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