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如果我们天亮之前不能跑到X市,就会被各个要道口追捕的人堵住,到时我们就将插翅难飞。”平头吕也提醒道。
“不好,有一条河。”秃顶朱惊叫道。“妈的,怎么没有桥?”
“我们往上走,看有没有过河的地方。”吴X建议。四人急匆匆地顺着小河往上游走。可走了几里地也没有发现能过河的桥。于是,四人停下脚步,在夜深人静的黑夜,瞅着“哗哗”流淌的河水,心急如焚。
“老大,怎么办?”胎记张问道。此时,他的脚底疼痛难忍,由于出逃前没有准备一双好鞋,还没逃到一小时鞋就跑掉了。因急于奔命,又怕掉队,只得赤脚跑路。
“要么,我们分开走。两个从下游走,看看哪里能过去;两个再往上游走,继续找。”秃顶朱提议。
其他三人没有吭声。因为他们明白,肯定有地方能过河,但不知道在上游还是下游,无论在上游还是下游,总有两个人要耽误过河时间。不能及时过河就意味着被抓。另外,仨人都希望能跟吴X一起跑,不仅是他点子多、有胆量,更重要的是他在严管时的许诺,确切地说是下的诱饵。
“我们不能分开,分开力量就分散了。大家在一起能互相照应。”胎记张第一个反对分开跑。
“我们还是一起找,分开后就很难聚在一起了。”平头吕也反对分开跑。
怎么办?
看来,只有吴X拿主义了。他想,我们四人迟早都要分开的,我不可能带你们仨人一起到H市,更不可能带你们去国外,但现在还不是甩开他们的时候。
“我们现在就淌过去!”吴X斩钉截铁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