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不错。宇智波凌七岁开眼,因此被誉为天才。然我翻阅其档案,发现开眼前后的宇智波凌,行事准则截然不同。”
“开眼前的凌懦弱怯懦,毫无存在感,成绩平平;开眼后,却突然变得自信勤奋,锋芒毕露,此般转变不合常理,于是我想......”
的确,为应对凌,团藏详查其资料。一个七岁的孩子,性格怎可能骤变如斯?故团藏推断,凌心中必有一处发生了剧变,与过去的自我产生冲突,此冲突又演化为挣扎,为伊邪那美的施展创造了条件!
“双重人格么......”带土听罢,微微颔首,带有惊讶与揣测,“以两人格间的不稳定性,借助伊邪那美迷失自我,实乃妙计。”
忍者之争,犹如赌博,若凌并非团藏所想,伊邪那美则无效。团藏以此赌注,话虽如此,即使术失效,他亦有备选之策对付凌。
“妙计......”团藏低吟,似在追忆,“真正高明者,乃告知我伊邪纳岐与伊邪那美之人......” 宇智波镜......昔年尔曾对老朽言道,一族终有因强大力量而迷途之时,伊邪那美的宿命便是拯救沉沦的宇智波。昔日老朽未曾料想,能于沙场之上安然托付后背者,如你般之人竟会生出异心。然老朽悖道,亲手湮灭了你身后一族的痕迹,皆为保木叶安泰,你怨乎吾耶......
“唉,如此一来,烦忧暂解,接下来便是战果分配之事。”团藏静默,带土微感疑虑,然未深究,此刻轮回眼方为重矣。
“战果之分?”团藏淡笑,嘴角皱纹微不可见,而数十名根部忍者已悄然围拢。
“团藏?”带土环顾四周,目光渐沉,“何意?”
“宇智波带土,勿妄动心思,老朽未曾有过与尔共享之念。”团藏凝视带土,续言道:“于老朽眼中,尔与宇智波凌皆乃木叶安宁之隐患,可还记得老朽昔日之言?凡有威胁木叶者,老朽必一一铲除!”
“哼,颇为有趣。”带土轻笑,身形缥缈,“吾倒欲观尔如何施为。”
“数十年潜行暗夜,所历阴谋与黑暗非尔辈所能揣测,宇智波凌亦如是。直言不讳,初时老朽欲除此行,目标便是尔二人。你以为单凭宇智波凌,便足矣令老朽满足乎?”
带土闻声无言,只默默注视团藏。
“久居暗处,老朽所历之诡计与险恶非尔等所能度量,宇智波凌亦然。坦诚而言,若仅对宇智波凌,老朽恐瞬间败北。然而力量非智慧,于老朽视之,尔等尚嫩矣!”
“老朽深知,尔必有隐瞒,移植之臂或有猫腻,然老朽不在乎。今日,即是老朽扫清宇智波污秽之时,尔与宇智波凌皆无资格与镜共姓!”
言毕,围聚之根部忍者逐一卸下甲胄,袒露胸前,烙印着相同的符篆!
“那......”带土震惊,目光闪烁不定!
里·四象封印!
“此乃老朽真正之倚仗,根!”语气中透着自豪与压抑,团藏之声铿锵有力!
即便伊邪那美未能奏效,老朽亦有此最后之杀手锏以对尔等!
“汝实乃狂人!”带土声音颤抖,失却平静。
“为保木叶,老朽甘愿舍弃一切!”团藏语调低沉,决绝之志毋庸置疑。“尔之瞳术似为空间之术,然术皆有破绽,连宇智波凌之强大,亦败于老朽深思熟虑之计谋下!老朽倒欲知,尔之瞳术极限何在!”
“呵,真乃一场趣味盎然之闹剧。”
团藏与带土相峙之际,原本陷入伊邪那美轮回之中的凌忽然现身远处,更令人惊愕者,其已被斩断的右臂竟完好无损!
“此何以......可能......”带土喃喃,难以置信眼前所见。
莫非同吾一般,体内蕴有初代火影之细胞,故手再生?不,非也!断臂衣物尚存,又作何解?观其状貌,仿若未曾交战,此非再生之臂,而是时光倒流至战前矣!
“此情此景,何解?!”团藏紧抿双唇,眉头皱起数纹。
难道老朽猜错?非双重人格?即便非双重人格,心中亦难免自负与挣扎,岂有不受伊邪那美影响之理!
“尔等似颇感惊讶。”凌摇头,长发随风舞动,“诚然,伊邪那美未能奏效,实乃匪夷所思之事。若在三年前,我或许会在良知与野心间徘徊,然今时今日,我已无比明了所求为何。吾之所以坦然站立,只为观尔等下一步行动而已。”
伊邪那美乃强禁之术,专制否认现实、迷失自我之忍者。原书中,鼬以此术对敌兜,主因在于令兜解除秽土转生而非取其性命。若仅欲杀兜,天照与十拳剑远比伊邪那美更具杀伤力! 第一章 兜与凌,两道不同的轨迹
兜与凌,二者各有所长,历经无数间谍生涯,兜早已迷失在伪装之中!身为间谍,深入敌营,须将自身融入角色,稍有不慎,便会被敌人识破,那便是间谍的末路。然而,兜天生善演,每次伪装都仿若真身,正因为此般全情投入,他才逐渐迷失自我。
凌抬头,目光望向天际,空灵而坦诚:“吾一直在与斑相较,用行动证明吾有直面他的实力,也因此,如今吾陷入困境。”
的确,凌视斑为假想之敌,斑能轻易击溃忍者联军,故凌亦希冀通过这种方式,确认自己拥有匹敌斑的力量。然而,他忽视了许多细节。
斑以秽土转生之躯显现,查克拉无穷,体力无尽,故能毫无顾忌地施展须佐能乎。也因此,斑敢于召唤陨石,直指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忍者。但凌非秽土转生,他鲜活存在,一旦受伤,后果不堪设想!且凌心中,对斑的比拼已略显盲目,他渴望展现斑那般无视敌众、无视战术、无视陷阱的强大,却忘却了战斗中未知性的关键。
如宇智波鼬,他可轻易斩杀大蛇丸,但在自来也面前,却与鬼鲛一同期望双方皆伤,或许其中有鼬的谦逊,但也揭示,自来也并非如大蛇丸般被轮回眼所克制!
“伊邪那美虽强,但唯有深刻自知之人,方能不受其困。此刻的我,并非自负,而是执着。自八年前那个夜晚起,吾从未如此清晰地明白,吾所求为何,所为又为何,对此,吾未曾动摇。”凌坦陈,伸手抚上双目,心灵的悸动悄然扩散:“继承兄长舍命留予吾的力量,他为吾不顾一切,吾唯有同等心态,以报此恩!接下来……”
他咬破手指,让鲜血沿着白皙的手指缓缓汇聚于掌心,嘴角却掠过一抹狰狞。
继承兄长之力?难道他的眼瞳是……
“不错!”见带土忌惮的模样,凌摊开染血的手掌,静观其上血迹,宛如烈流当年所淌之血!
“宇智波一族的至强瞳术,永恒之眼!”
“看来我们需暂弃旧怨!”带土咬牙,退至团藏身旁,表明立场。
“谁知呢。”团藏神色淡然,或许并非淡漠,而是对目标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