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闫,现在院子里的人瞧我们的眼神都不对了,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闫埠贵用手拍打着被子,骂道:
“畜生!都是闫解成这个畜生害人啊!”
本来闫埠贵还想继续在院子里占便宜来弥补他工资下降的损失,结果闫解成直接当着全院的面揭了他的老底。
现在闫埠贵在院子里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哪怕自己家以后真的困难了,也不会再有人愿意帮他们,更别说占到什么便宜了。
闫埠贵想到这些无形的损失和降低的工资就感到痛不欲生,狠狠拍打了几下被子之后,他突然坐了起来。
“不行!我不能再在这里躺下去了!”
闫埠贵飞快地穿上鞋子,拿出了鱼竿和水桶。
“老闫,你身体不舒服还要去钓鱼啊,还是在家休息吧!”
“不行!没有钱我才会不舒服的,现在我工资少了,得多钓点鱼去卖才行,不然我连觉都睡不着!”
“对了,以后家里的窝头再做得小一点,咸菜每个人两根就可以了。”
闫埠贵一边准备出门一边吩咐,这次的打击没有让闫埠贵停下自己的算计,反而有种变本加厉的意思。
“哎,我都知道,老闫,那你要出去的话至少让解放或者解旷跟你一起去,好歹有个照应啊。”
本来正在一边掏耳朵的兄弟俩一听事儿到他们身上了,同时伸出手来。
“去可以,给钱。”
“滚!”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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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保卫处喝足三天西北风的易中海和傻柱终于是被放出来了。
这一老一老的结伴回到四合院,刚走到中院,洗衣鸡便抱着一盆衣服走了出来,眼中似有莹莹水光一般:“一大爷,柱子,你俩回来真是太好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一摇一晃的车灯,魂儿好像都丢了一半,嘿嘿地道:“秦姐,你真是辛苦了。”
易中海的视线扫过傻柱和秦淮茹,眼神中满是算计之色,正要说话,就见挺着个大肚子的刘海中从后院走了过来,直接问道:
“傻柱,你回来得正好,这星期天有个做席的活你接不接?”
“嘿,怎么着二大爷,你家里有好事啊?”
“我家的好事还要等段日子,这次是院子里的好事,一百块,做十桌,你做不做?”
傻柱眼睛一转,自打被轧钢厂开除之后,没有了工资,他其实老想赚钱了,尤其现在秦淮茹又在看着呢,傻柱更是来劲儿了。
‘这刘胖子的活倒是能接,正好让秦姐看看我多有本事!’
为了在女神面前露脸,傻柱把头一昂,高傲地道:“二大爷,做席找我您算是找对人了,看在院里邻居的份上,给我五块钱,再让我带三个菜这席我保准给你做得漂漂亮亮的。”
在傻柱看来自己给的价格已经很优惠了,但刘海中却冷笑一声。
“傻柱你怕是还没睡醒呢,还带菜,你自己为什么被开除的你忘了吗?就一块五,一个菜都不准带,一句话,你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