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贼们可以不管社会影响,但是治安官不行,他们很快封锁了矿场,给矿场的老板打去了电话。
“嘟嘟嘟...”
“喂?是谁这么晚了打电话?”
“请问是希烨先生吗?”
“对是我,怎么了?”
“是这样的.........”
...
希烨狠狠放下听筒,走回自己的房间打开衣柜开始换装。
福伯见他脸色铁青,便知道大概率是工作上的事情,默默去安排出行事宜。
希烨一边戴着腕表一边说道:“福伯,矿场上出了一点问题,经理的电话打不通,打到我这里来了,没什么大事,您先去睡吧,吵到您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
福伯摇了摇头,嘱咐了希烨几句便回房休息了。
...
希烨坐在轿车的后排揉了揉自己眉心:“这个经理是真的相思了,大半夜让我来接这个电话。”
司机识趣的没有搭话,认真看着前方的路面,避开一个个路面状况。这种时候说话除了火上浇油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好好开车让先生的乘坐体验好一点。
小半个小时之后,希烨抵达了这家他刚开业不久的矿场。
......
同一时间,福尔克和奥尔夫藏在了一处石山的视野盲区里,两人正发生激烈的争吵。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你那点b威士忌,你滴溜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现在是钱的问题吗?福尔克!还是说你准备赚一笔大的进去之后找三个娇滴滴的小男娘伺候你???”奥尔夫压低声线狠狠的展示着他的语言魅力。
福尔克脸涨的通红:“你懂个戟把儿啊?嗯!这是我们的投名状!我们不得到大佬的赏识怎么翻身啊?难道一辈子靠偷鸡摸狗吗?!啊!说话!我们截胡这卡洛斯帮派的威士忌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加入南边吗!!!”
在这种紧张压抑的氛围里,两人逐渐变得沉默。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福尔克像是认命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从兜里掏出那瓶威士忌,缓缓点上了一根烟,粗粝的烟草刺激着他的喉咙,他发出了一声叹息。
打开威士忌抿了一口,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病态的潮红。
福尔克咬紧了牙关:“大不了我掩护你跑,奥尔夫!你带着酒逃出去,记得到时候来监狱看看我,五年之后等我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奥尔夫直接朝着他的脖子来了一下,坐在了他的旁边,拿起那瓶威士忌喝了一口,他砸吧砸吧嘴:“他良的,从没舍得喝过这么好的酒,你小子也别在这乱叫了,大不了和你一起进去,放心吧!有老子在,没人能对你的雏菊做什么!”
福尔克勉强的笑着:“这好酒就是刺激啊,我喝了两口眼睛都喝红了。”
两人仰躺在石头山上,身上的工装外套早就布满了灰尘。
“给我也来一口,进去了就抽不到烟了。”
奥尔夫夺去了福尔克指尖的香烟,用手套擦吧擦吧滤嘴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