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娜惊讶的说:“我妈妈在我小时候也经常这样摸我的脸,看来剧贞玉姐姐你跟我妈妈很熟悉啊。”
“或许吧。”
就在她们畅聊之际,雷始天看到了进度条开始上升到10%,雷始天边摇小剧边说:“小剧你看它涨了,看来这招确实有点效果。”
小剧说:“好的宿主,我知道了,你别摇了,你在摇,鸡蛋黄都要被你摇没了。”
雷始天这才注意到小剧的情况就说:“抱歉啊,是我太激动了。”
白奇懵懵的看着他们的迷之操作,就问:“你们这是怎么了,有孩子了?”
雷始天疑惑:“你说的什么话啊,你听听,小剧你说说他。”
雷始天看着小剧扭扭捏捏的样子就问:“小剧你怎么了,该不会你?”
小剧:“你再说什么啊,我这么的年轻,我还没有享受够的,怎么可能就有了呢?”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不过这确实是件好事。”
白奇问:“你们在说什么啊,剧贞玉不会真是莎娜的妈妈吧。”
雷始天:“确实有可能。”
“这是怎么回事?”
雷始天跟他解释了一点点,他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也可以帮忙的。”
此刻的剧贞玉和莎娜已经来到了三楼,莎娜说:“剧贞玉姐姐,要不你来看看这里的风景,可美了。”
剧贞玉说:“好,那我看看。”
剧贞玉总是用一种温和的眼神看着莎娜,但是剧贞玉总是感觉怪怪的,但就是说不上哪里怪。
她从窗户上看了看,她确实看到了一些不错的风景,她问:“你的妈妈喜欢这样看风景吗?”
“这个嘛,我不清楚,不过我和我妈妈确实在白桦林那里做了很多的了望塔,用来查看那些小贼。”
“哦,原来是这样吗,那你经常和你妈妈待在一起?”
“是的。”
“那你的爸爸呢?”
“我爸爸吗?我从出生以来就不知道我的爸爸,不过就是这幅画,好像画的就是我的爸爸。”
“那你还是见过你爸爸的?”
“不,那画是我妈妈后来拿来给我的,不过后来我就把它给弄丢了,好在雷始天帮我找了回来。”
当剧贞玉再次看到那幅画时,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剧贞玉说:“这样吗?那你能说说你是怎么弄丢这幅画的吗?”
“当时我和我的妈妈去到沙漠里去寻找到一些耐旱的树木,就在我们一无所获之后我们就准备回去,可是突然脚下的沙子却往下掉,我的妈妈为了我,就把我给丢了出去,那幅画和妈妈以及那枚白桦木勋章都消失了。”
剧贞玉问:“这勋章是?”
“哦,我现在拿给你看看。”
说着莎娜就拿出了白桦木勋章,剧贞玉看到白桦木勋章时,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但是她还是无法理解这种感觉。
这感觉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在体验一个人的一生一样,不过这样的感觉总是怪怪的。
莎娜问:“那我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她啊,现在没什么事,我相信你们还有机会相见的,不过还要在等等吧。”
“哦,原来是这样吗。”
剧贞玉再次摸了摸她的脸说:“没事的,你们一定还能相见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