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婵:主儿您不用鹿尾绒毛吗?
嬿婉:嗯,不用,我果然还是最喜奢华了,就用这个金线盘秀吧。对了,这次打点进忠的东西,你叫澜翠晚一点送去。
春婵:是。
两天之后的傍晚,澜翠等在进忠回下值回自己庑房的偏僻小路上,躲在了树后面。
澜翠:(探头)进忠公公(小声) ,进忠公公。
进忠:(注意到澜翠,走了过去了,又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澜翠,令主儿叫你来是?
澜翠:(把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袱塞给进忠)进忠公公,我们主儿知道您疼她,日后还是少不了您的照顾。这点薄礼,您笑纳了吧。
进忠:(笑了笑)好,令主儿记得奴才就好。
进忠回到自己的庑房,关上门,把小包袱放在床上。
进忠的庑房虽然小,但是也算干净利落,进忠把官帽摘下来放好,他并不着急看那些嬿婉打点他的那些东西。他是喜欢金银财宝,不过见的多了,也提不起兴趣。他打开小包袱,好像没看见其他东西一样,一眼就注意到了一个火镰荷包。
进忠好奇的拿起托起荷包,仔细看着,荷包的底子是软缎,上面金线盘绣着凌霄花花纹,针脚紧密很是华丽精致,翻到背面,竟!竟还用金线在角落里小小的绣着他的名字进忠!
进忠从未这么开心,他攥紧荷包,靠近细细的轻嗅……是她!是她的味道,进忠终于确定这荷包是嬿婉绣的,他把荷包按在心口,缓缓的躺下来,仿佛按着嬿婉。进忠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终于知道嬿婉也是在意他的,不管这中间掺着多少利用和不真心的讨好。此刻,他摸着这个火镰荷包,愿意为了她把心肝都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