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费这一番难得的风景。
雪下,
诗人的灵魂得以洗涤,
我们在宿命里重生。
清晨又梦见我和阿意准备结婚了。甚至有了梦想中的婚礼。但是就诡异在都不开心。甚至我们穿的是白色的羽绒服,但我戴了红色的帽子,反而伴娘伴郎穿的红色的礼服,我甚至调侃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们俩结婚。并且婚礼当场阿意以找不到充电器为由,误了黄金时间。我心里很气,就不结婚了。他好像并不爱我。最后闹得很不愉快。
当时他们家里的人的表情都很痛苦。
但后来我又躺在他身边,被他赶走了。最后我慢慢收拾了他家属于我的东西离开了他家。
我有时候已经开始不在意他究竟长什么样子了,也不在意交流如何,甚至都不愿意交流。晚上乡镇的道路有时候空旷地连一盏灯都没有。穿着厚重地羽绒服,在保时捷过于温暖的空调下汗流浃背。但又不敢说,我总是尽量避开交流。
熟悉的高速,我甚至都想到了下高速时的那次查酒驾,不知不觉竟已是2022年3月,几乎俩年之前的事了。
总有些人能越过四五十公里马上就来见你,而有些人四五十公里却怎么都不肯来见你。总是约定好,总是了无音讯。对,我想起了阿晨,我甚至从不看他的朋友圈去设置为了仅聊天。我终究还是舍不得删他。大概有时候总觉得也许呢,万一哪一天还能再见一面。
还是我误会了尊贵的保时捷车主。他说要买我那俩个小时的工作实在是因为财大气粗。保时捷最低配也得五六十万,我实在是自降身价。但谁又能提前知道他的实力呢。
而他可能根本不屑与我沟通。但是又能感受那细微的体面与尊重。可他终究是S,无趣的S。幸好电话打来,他走了。
我第一次见到尊贵的车大概是大学时的那辆奥迪。好像是一个医疗医生。忘记了名字。还记得他说他喜欢穿黑色的大衣,但是身材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