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静谧的房间里,两人气息交织缠绕,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潘金莲清晰地感受到李继身上散发的炽热气息,她的脸颊瞬间绯红如霞,心中既有羞涩之意,又隐隐升腾起一丝莫名情愫。
那情愫如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带着一丝甜蜜与不安。
而李继在这迷乱之际,仿佛忘却了所有的烦恼与疲惫,只沉浸在眼前的温柔之中。
在那一番激情缱绻过后,李继缓缓恢复神智,望着身旁的潘金莲。
轻声呢喃道:“金莲,我许是患了何种病症,每隔三五天便会发作一次。”
“方才之事……实乃唐突,对不住你,我定会对你负责。”
潘金莲眼眸中闪过一抹妩媚之色,浅笑道:“大人无需自责,奴家乃是心甘情愿。”
“自大人为奴家赎身之日起,奴家便已有以身相许之意。”
李继侧身凝视着潘金莲,微笑道:“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那施耐庵果然诚不欺我。”
潘金莲羞涩一笑,朱唇轻启道:“大人折煞奴家了,奴家哪里当得起这等赞美。”
李继朝着潘金莲挤眉弄眼道:“闲来无事,不如续上?”言罢,便又如饿虎扑食般欲再度亲近。
恰在此时,只听得门外武松一声哀嚎:“哥哥……!!!”这一声吓得李继全身一颤,险些尿了出来。
他急忙撑起身子,惊诧道:“怎么了这是?叫魂儿呢?”
潘金莲赶忙将一旁的衣裳递予李继披上,柔声道:“大人快去看看吧,只怕是有大事发生了。”
李继连忙穿好衣裳,对着潘金莲言道:“等我回来,今日定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言罢,推门而出。
潘金莲望着李继离去的背影,满眼皆是温柔与憧憬,仿佛方才那激情时刻,仍在心头萦绕不散。
而门外,武松抱着武大郎,依旧悲声哀嚎。李继瞧得真切,心中暗叹:“卧槽!莫不是真被我言中了?这还真特么是叫魂儿呢。”
心中这般想着,便大步迈向近前,急切问道:“武松,这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家兄长怎么了?”
武松满脸泪痕,哽咽道:“方才我在房中听到一阵巨响,便冲出门外,正巧与石秀碰了个对面。”
“随后我们循声望去,却见我家兄长早已倒在血泊之中。我悲痛至极,未曾留意四周。那石秀察觉房檐上有动静,便追了出去。”
李继蹲在武松身边,轻声安慰道:“兄弟莫要太过难过,我定会为武植大哥讨回公道。”
武松杞道:“多谢哥哥!”
李继仔细端详着武大郎的尸体,呢喃道:“脖颈处有致命伤,观其角度与力度,应是一刀毙命。”
“看来,凶手定是那贩卖影苓草之人,否则,谁敢如此大胆,竟敢在县衙内行凶。”
此时,都头与一众衙役纷纷赶来。李继迅疾起身,嘲讽道:“这是何地?是县衙吧?朝廷养你们有何用?”
“那凶手竟敢在县衙内大剌剌地行凶,而后又逃之夭夭,你们竟此刻才来,是何道理?难道死者非你们亲属,你们便不上心吗?”
众人闻言,连忙下拜,都头满脸愧疚道:“大,大,大人。恕罪……”
李继怒不可遏,抬起一脚将都头踹翻,怒声吼道:“少在那儿跟老子学仵作,整那死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