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轻叹一声,随即转过身言道:“将郑大收监,命人十二个时辰轮流看守,切不可让他出任何意外!”
“秦风、杨浦、范邕三人通通打入牢房。”
众人领命退下之际,武松忽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道:“哥哥,如今案情已然明朗,定要为吾兄报仇雪恨!”
石秀亦跪在武松身侧,拱手言道:“大人,小人叔父无辜枉死,恳请大人将郑大等人枭首示众,以消我等心头之恨!”
李继急忙将两人扶起,摇头叹道:“二位切莫心急。方才那郑大之言,你们可曾听闻?”
“若不能将背后主谋擒获,又怎能让武值大哥与你的叔父安息呢?”
武松咬牙切齿道:“那生药铺唯有郑大与钱掌柜两人,能让他如此惧怕之人,想必定是钱掌柜!不如让小弟去将他拿来如何?”
李继轻叹道:“莫要将事情想得这般简单。往往我们所能看到的,皆是他人想让我们看到的罢了。”
石秀皱着眉头问道:“大人之意是……那钱掌柜背后另有其人?”
李继扬起嘴角,低声言道:“不过是猜测罢了,当不得证据!”
“你们想想,能让郑大说出我等斗不过之人,岂会是一个小小的生药铺掌柜?”
武松倒吸一口凉气,低声道:“莫,莫非是……”
李继连忙制止武松:“莫要在县衙胡言乱语!”
武松与石秀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武松沉声道:“大人,那如今该如何是好?”
李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意,道:“你们难道未曾察觉,时迁并未现身吗?”
武松满脸疑惑,转头望了望石秀,随即问道:“哥哥此言何意?”
李继微微扬起下巴,缓缓说道:“在你们将郑大与秦风等人带至县衙之时,我已然命时迁悄然暗中盯着钱掌柜。”
武松与石秀闻言,恍然大悟,两人抱拳拱手道:“哥哥果然心思缜密,小弟实难企及。”
李继冷哼一声,言道:“莫要心急。县令赐予我的期限尚有三日。这三日,定是那幕后之人露出马脚之际。”
“若钱掌柜果真与此事有关,他必定难以按捺。我等只需静心等候佳音,待时迁传回消息,便可顺藤摸瓜,将那幕后黑手揪出。”
“二位兄弟且放宽心,此仇必报!”
石秀目光坚定,沉声道:“若能为叔父报仇雪恨,小弟日后愿为哥哥鞍前马后,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继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仿佛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随即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浅笑道:“二位兄弟,昨日李某仅食了些稀饭,如今这肚子咕咕直叫,好不闹腾。”
“不知,二位兄弟可否赏光,与我一同去寻处地方吃点东西呢?”
武松与石秀对视一眼,眼中的悲愤稍缓。
武松抱拳道:“哥哥既有此请,武松岂有不从之理。”
石秀亦道:“大人相邀,小人荣幸之至。”
三人暂将愁绪放下,准备去寻一处吃食之地,而那幕后真相,仿佛也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悄然等待着被揭开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