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乃因大人抓了那陈勾,惹得西门大官人恼怒,这才将县令与县丞二位大人请了回来。”
“哼,那此次你定是收了不少好处吧?恭喜你啊,发了一笔横财!”李继拍着都头,语带嘲讽。
都头面露尴尬之色,无奈道:“小人不过区区一个都头,那西门庆又怎会送钱财与我?即便有,也会被上头瓜分殆尽。”
李继微微眯起双眸,继续打趣道:“瞧你说得这般可怜,时迁,将县令给的那袋钱送给都头!”
时迁手腕轻抖,那钱袋如离弦之箭般一把抛向都头。
都头慌忙接住钱袋,满脸惊慌道:“大人,这,这万万使不得啊,小人怎敢受大人此等厚恩呢……”
“收着吧!在此案完结之前,你且当好二位大人的眼线。”
“记住,务必看紧我,莫要让我迈出这后院一步,否则,你必将受牵连。”李继神色清冷,语气淡漠如霜。
都头挤出一丝苦笑,回道:“大人说笑了,凭您身后那武松与石秀二位好汉,只怕这县衙上下,五六十人加起来,也讨不到半分便宜。”
李继等人回到屋中,都头则如木桩般在门外笔挺地站着。
石秀满脸愤怒,双目似要喷出火来,愤懑道:“大人,我家叔父之仇,难道就这般不了了之?”
武松怒不可遏,一拳重重捶在桌子上,怒喝道:“我家兄长之仇,岂能不报!”
门外的都头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探进半张脸,冲众人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缓缓将房门关上。
时迁在一旁摇头叹息,满脸愁容道:“眼下我们已然沦落到被人囚禁之境,还能让哥哥如何呢?”
石秀咬牙切齿,恨声道:“不如让小弟冲入府中将那西门庆就地正法,以消我心头之恨!”
武松双眸一凛,应和道:“对!你我二人一同前往,定叫那西门庆血债血偿!”
李继揉着太阳穴,朗声道:“且慢!此乃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断不能尝试!”
潘金莲望着李继那痛苦的表情,急忙伸出玉手,为李继轻轻掐着头部,柔声问道:“奴家这力道可行?”
李继微微颔首,赞道:“金莲手巧,这力道刚刚好!青梅,为哥哥斟杯茶来!”
青梅乖巧地点点头,轻盈上前,随即将茶水斟满递给李继。
李继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随即长处一口气:“唉……兄弟们莫急,办法已然是有,只不过……”
武松与石秀心急如焚,长吁短叹道:“哥哥,若有办法只管讲出来便是!莫要让我等兄弟心急。”
时迁亦急切道:“对啊哥哥,怎样也要出了这口恶气才能罢休啊!”
李继微闭双眸,惬意地享受着潘金莲的头部SPA,缓缓开口道:“此事,尚需仰仗门口那尊门神方可……”
众人闻言,皆是一头雾水。武松眉头紧锁,疑惑道:“哥哥此言何意?莫不是要小弟将他……”
言罢,武松伸手在脖颈处轻轻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