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扈三娘,正抱着自家庄客的尸身,那悲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她的娇躯颤抖着,泪如泉涌,喉咙中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嚎,
李继悠悠长叹,忙不迭地跃下马背,快步奔至扈三娘身旁,眼眸中满是疼惜之意。
他轻声细语道:“三娘,切莫太过伤悲,还是速速去寻你兄长的尸身吧。”
言罢,他将扈三娘搀扶而起。此刻的扈三娘悲痛欲绝,浑身绵软无力,顺势便依偎在了李继的肩头上。
正在此时,那扈家庄的城墙上,陡然间喊杀之声响彻云霄。
吊桥缓缓放下,只见祝彪端坐马上,掌中银枪一挺,高声断喝:“速速将那扈三娘给我拿下!”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城中刹那间涌出无数身骑战马、手持兵刃的庄客。
李继心中猛地一惊,搀扶着扈三娘,高声呼喊:“兄弟们,准备迎敌!”
话音刚落,只听得身后马蹄声如滚滚惊雷般响起,那栾廷玉率领两千庄客策马疾驰而来。
李继眉头紧锁,轻叹道:“麻蛋,这腹背受敌,该如何是好……,”
武松怒喝一声,掣出背后双刀,领着三十余州卫,径直奔栾廷玉杀去。
栾廷玉见武松冲来,面无惧色,手中长枪一抖,便迎将上去。二人瞬间斗在一处,刀光枪影交错,令人目眩神迷。
那边厢,石秀手提棹刀,领着其余州卫,拍马直取祝彪。石秀眼神坚定,英气勃勃。
祝彪见石秀杀至,毫无惧意,挺枪便刺。石秀挥刀相迎,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个难解难分。
石秀手中棹刀舞得密不透风,刀势凌厉,每一刀皆有千钧之力。
祝彪手中银枪亦是神出鬼没,枪尖恰似毒蛇吐信,令人防不胜防。
二人在马上酣战,战马嘶鸣,尘土飞扬,端的是一场壮观厮杀。
时迁手中紧握钢刀,紧紧守护在李继身前,环顾四周后朗声说道:“大哥,快扶三娘上马离去,此处交由我们抵挡。”
李继望着身旁失魂落魄的扈三娘,轻轻叹息一声,无奈道:“她如今这般模样,又如何骑得了马呢。”
且说武松与栾廷玉捉对厮杀,那栾廷玉初时只漫不经心地招架了几合,忽地眼神一凛,长枪一抖,便催马挺枪直取李继。
武松大惊失色,欲上前阻拦,然凭其双腿,怎赶得上栾廷玉快马?
武松大喝一声:“时迁,护好哥哥!”言讫,便被无数庄客团团围住。
武松毫无惧色,双刀翻飞,奋勇砍杀。其刀法威猛绝伦,每一刀落下,必有庄客惨呼倒地。奈何庄客众多,武松一时难以脱身。
那边石秀与祝彪之战正酣,石秀见祝彪枪法精妙,心中暗赞。
当下抖擞精神,施展出浑身解数,棹刀如狂风暴雨般向祝彪攻去。
祝彪亦不甘示弱,银枪舞动,一一化解石秀攻势。二人又斗十余合,依旧难分胜负。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栾廷玉长枪高举,如一道银色闪电般直奔李继而去。
时迁大惊,怒喝一声:“休伤我家哥哥!”随即挥舞手中钢刀,奋不顾身欲上前阻挡。
然而,那栾廷玉倚仗马力,长枪一抖,一股雄浑之力瞬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