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龙见扈三娘势弱,心中大喜,手中长枪一抖,如蛟龙出海一般,直刺扈三娘面门。
扈三娘急忙侧身闪避,那长枪擦着她的脸颊而过,劲风刮得她面庞生疼。
祝龙一招未中,又紧接着横扫千军,长枪带着呼呼风声向扈三娘腰间扫去。扈三娘双脚轻点地面,腾空而起,险之又险地避过这一击。
落地之后,扈三娘娇喝一声,挥舞日月双刀,向祝龙反攻而去。那刀光如雪,寒气逼人。
祝龙丝毫不惧,挺枪相迎。枪刀相交,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两人你来我往,战作一团。
祝龙瞅准一个机会,长枪猛地刺向扈三娘的破绽之处。扈三娘躲闪不及,左臂被长枪擦过,顿时鲜血流淌。
扈三娘吃痛,却咬紧牙关,毫不退缩。她眼神中透露出倔强与不屈,手中双刀挥舞得更加凌厉。
那祝龙得势不饶人,长枪如龙,枪尖闪烁寒芒,招招致命。扈三娘虽奋力抵挡,然左臂受伤,身形渐缓。
祝龙大喝一声,长枪如电般刺出,扈三娘疲于应对,终是被一枪挑飞双刀。
祝龙趁势而上,长枪抵住扈三娘咽喉,冷声道:“扈家小娘子,今日你插翅难逃。”扈三娘怒目而视,却也无奈,败局已定。
李继见扈三娘被打倒在地,忽的顿住身形,高举双手,长叹道:“哎!停!我服儿了!”
庄客们气喘吁吁地飞奔而上,其中一人猛地将李继推至扈三娘跟前,怒喝道:“你这鸟人,跑起来竟比那猴子还要敏捷。”
“待回了庄子,定要将你这双腿砍了给俺们下酒吃!”
李继踉跄着蹲在扈三娘身旁,轻声问道:“三娘,伤势如何?快让我瞧瞧……”
扈三娘娥眉微蹙,娇嗔道:“你,你为何不跑?还来管我作甚?”
李继急忙从身上扯下一块布,为扈三娘包扎着,口中嘟囔道:“跑?本帅比虽十八般武艺样样稀松。”
“但爷也是条汉子啊,怎能将你这一介女流扔在此处不管呢?”
扈三娘闻言,眼中满是仰慕之色,微微摇头,叹息道:“是三娘连累大人了……”
一旁的祝龙一脚将李继踹翻,怒骂道:“你这泼皮,少在爷爷面前卿卿我我!左右!将此二人绑了,带回庄子!”
言罢,只见人群中闪出三四个庄客,取出绳子将两人牢牢捆住。
祝龙转头问道:“我二弟那边如何了?可有将那李应擒住?”
庄客躬身应道:“还未见二公子放信号,应是未寻到李应踪迹。”
祝龙微微颔首:“罢了,且先随我将这两人押回去再作商议。”
李继与扈三娘被几个庄客推搡着,向祝家庄的方向缓缓走去。
李继四下打量着,低声言道:“怎地还不见武松与石秀他们的踪迹呢?”
扈三娘轻轻摇动臻首,柔声回道:“但愿莫要让那祝彪擒了去才好……”
李继刚要回话,却被身后的庄客险些推了个跟头:“少在爷爷面前嘀嘀咕咕,到了祝家庄,先将你宰了下酒!”
恰在此时,只闻前方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祝龙神色慌张,紧紧握住手中长枪,沉声道:“不该是祝虎啊!”
话音刚落,只见前方忽的闪出一队人马。
为首之人,银盔银甲,一袭银袍随风轻扬。胯下白马威风凛凛,手中银枪寒星般闪烁,锐不可当,威严尽显。
“李通判莫慌!花荣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