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冲与董平早已埋伏在左右两侧。林冲手绰丈八蛇矛,目光如电,紧紧盯着敌军。
董平则手持双枪,神色冷峻。见由锋率军追至,林冲大喝一声:“杀!”一马当先,率领伏兵从左侧杀出。
董平亦不甘示弱,率部从右侧冲出。两边禁军如猛虎下山,直扑敌军。
敌军顿时陷入混乱,由锋大惊失色,急忙指挥士卒抵挡。然林冲与董平所率伏兵勇猛无匹,势不可挡。
林冲手中丈八蛇矛如灵蛇出洞,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地。董平双枪飞舞,如银龙盘旋,杀得敌军丢盔弃甲。
由锋见势不妙,欲回撤。恰在此时,栾廷玉早已率领一军截断其后路。
栾廷玉手持铁枪,大喝一声:“鸟厮哪里走!”率军向由锋杀去。由锋腹背受敌,陷入绝境。
而鲁智深率领的预备队则在一旁密切观望战局。
见时机已至,鲁智深大喝一声:“洒家来也!”挥舞着水磨禅杖,率领预备队冲入敌阵。
鲁智深力大无穷,禅杖所到之处,敌军非死即伤。
众人在战场上奋勇拼杀,敌军死伤惨重。由锋见大势已去,心中懊悔不迭。但此时已无退路,他只得拼死抵抗。
然而,在众好汉合力攻击之下,由锋的抵抗显得苍白无力。
经过一番激战,敌军被打得七零八落,纷纷投降。由锋也被林冲一枪刺于马下。
李继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行至费通身侧,挤眉弄眼道:“孙贼,你那唯一的希望小火苗,也被我熄灭了,可有何话讲?”
费通抽噎道:“众爱卿,皆赤胆忠心!下辈子,朕定会厚待你们!”
说着,狠狠瞪着李继,咬牙切齿道:“若有来世,朕定会集结众位兄弟,寻你报仇雪恨!”
李继不怒反笑,沉声道:“好,那你且记清我的长相,只盼你莫要投胎至我家,我可不想得你这头脑简单的儿子!”
言罢,对着众人朗声喊道:“拔营起寨,随我班师回朝!”
众人得令,即刻行动起来。营中士卒忙碌穿梭,拆卸营帐,收拾辎重。
一时间,人喊马嘶,热闹非凡。不多时,大军便整顿完毕,浩浩荡荡踏上归程。
回朝途中,李继不时转头望向囚车里的费通,摇头轻叹。
扈三娘柳眉微蹙,柔声问道:“官人,为何长吁短叹?可是还有心事?”
李继沉声道:“囚车中那货虽蠢得可怜,却也是条汉子。仅凭区区十来个人,便能发展至此规模。”
“若不是一朝行错,惊动朝廷,他断不会沦落至此……”
公孙胜轻笑一声,说道:“那萧跃山名为军师,但也只懂些排兵布阵。”
“费通帐下,若有个出谋划策之人,他断不会蠢到在羽翼未满之时,便攻城略地。”
李继满脸笑意地望向公孙胜:“喔?就好比先生你?不过,貌似那东溪村有位教书先生,谋略心计却一点也不输于你吧?”
公孙胜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大哥真会说笑,天下能胜贫道之人多不胜数,为何独独提那教书先生呢?”
李继一通挤眉弄眼,笑道:“你懂的……”
随着众人的说笑,大军逶迤前行,一路赶奔东京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