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与李清照亦是惊慌失措,忙不迭地跑了过来,满脸皆是关切之色,急切询问着。
李继眯着眼睛,瞧见三人凑近身前,突然双目一睁,猛的大叫一声:“嘿~~”随即满脸堆笑,望向三人。
三位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纷纷伸出玉手,猛地打在李继的脸上。
李继躲闪不及,硬生生地挨了三巴掌,脸上瞬间浮现出三个通红的掌印。
李继捂着脸颊,埋怨道:“你干嘛?哎呦……(哥哥专属)。玩笑也开不起嘛?明日,让我如何见人呐?”
李清照满脸懊悔,轻启朱唇,满含愧疚道:“官人莫要动怒,是我们莽撞了。”
潘金莲也慌不迭地说道:“官人,奴家知错了,快让奴家看看……”说着,捧起李继脸颊,轻轻为其吹着。
扈三娘则一把抱住李继,心疼不已:“官人,疼不疼?奴家下手重了。”
李继揉着脸,坏笑一声道:“要原谅你们也不难,随官人进屋……”
言迄,推着三人,急急忙忙地奔入屋内,“砰”的一声将房门反锁起来。
十数日后,李继身着锦袍,托着圣旨端坐在大堂前,双眸熠熠生辉,满脸笑意地喊道:“那晁盖果然不负我所望。”
“他回到梁山后与宋江兵合一处,竟将高俅打得哭爹喊娘,哈哈哈哈……”
说着,他微微扬起头,抹了抹眼角笑出的泪花,又道:“那清河天水节度使荆忠,被呼延灼二十余合打得脑浆迸裂,当场殒命。”
“陇西汉阳节度使李从吉,遭朱仝诱入那火牛阵中,瞬息被大火吞噬,化为灰烬。”
“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与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温,在水路攻伐之际,竟被李俊、张顺设计,生生溺毙于水中,哈哈哈哈……”
“本以为晁盖用兵已然‘天下无敌’了,不曾想这高俅更是技高一筹!哈哈,可笑死我了……”
朱武立于一旁,手轻抚须髯,眼中精光闪烁,缓缓说道:“哥哥,此时正是出兵之绝佳契机。”
“兵法有云,‘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如今梁山大胜,众人必生骄惰之心,以为暂无后顾之忧。”
“且那高俅既败,梁山众人断难料到我等会在此时悄然现身。此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必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李继微微颔首,沉声道:“军师所言极是,传我军令,全军整备,即刻兵发水泊梁山!”
朱武与林冲、武松等人神色肃然,拱手抱拳,纷纷领命而去。
公孙胜则静静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李继转头疑问道:“一清先生,可是算出了什么?”
公孙胜轻摇鳖壳扇,连连摇头道:“从卦象上看,乃是大吉,但贫道总觉得哪里不对……”
李继轻拍公孙胜肩头,笑道:“有些东西,反而慢慢揭晓才会觉得刺激。”
“每次都带着答案去探寻,既无惊喜又会失了趣味。且放宽心吧!”
公孙胜连连点头:“大哥之言颇有道理,或许真是贫道多想了。”
见公孙胜飘然而去后,李继转头对着身旁的扈三娘、潘金莲、李清照洒然笑道。
“三位,且去稍作准备吧,这便随为夫一同去领略一下,那梁山的美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