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眼疾手快,挥起日月双刀便挡在李继面前,但那飞蝗石力度极大,双刀竟被震落地上。
飞蝗石虽卸去了些许力道,但仍飞向李继面门,公孙胜反应迅速,抽出背后松纹古剑,奋力一挥,将飞蝗石劈开。
李继惊得吞着口水,仍心有余悸,沉声道:“这孙子好生厉害!先生只管用兵,且让我缓缓……”
公孙胜将长剑回鞘,转头喊道:“韩滔、彭玘,命你二人速速去拿下那厮!”
二人齐声应道:“小弟领命!”旋即一抖缰绳,如离弦之箭般直冲而去。
韩滔、彭玘二人圆睁虎目,各舞兵器,恰似下山猛虎一般,呼啸着朝张清猛扑而去。
张清却神色自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之笑。
只见他右手如闪电般疾探入腰间皮囊,瞬间摸出一颗飞蝗石,紧接着手臂猛地一挥,那飞蝗石便似脱缰之箭般飞射而出。
韩滔正挥舞着大刀奋勇向前冲,那飞蝗石直直朝着他的额头疾速袭来。
他尚未及反应,便觉额头一阵剧痛,眼前骤然一黑,身子晃了几晃,差点就从马上一头栽倒下去。
彭玘见此情形,心中大惊,欲要躲避却已然不及。
张清的第二颗飞蝗石已然精准无误地击中了他的肩膀,他吃痛地闷哼一声,手中兵器也险些拿捏不住,差点掉落于地。
索超见韩滔、彭玘双双受挫,心中怒火熊熊燃烧,大喝一声:“贼子,休要张狂!”
随即便拍马舞斧,如一阵旋风般冲上前去。
张清依旧不慌不忙,再次从容地从囊中取出飞蝗石,眼睛紧紧盯着索超,看准时机,猛地用力掷出。
那飞蝗石如流星般朝着索超的胸口呼啸飞去,索超连忙挥动大斧去抵挡。
怎奈那飞蝗石速度快如疾风,虽被斧子挡了一下,稍稍改变了方向,但还是击中了他的手臂,索超只觉手臂一阵酸麻,手中斧子险些把持不住。
栾廷玉见状,双腿一夹马腹,纵马如离弦之箭般飞出,欲要为众将找回颜面。
张清冷笑一声,手中飞蝗石再次闪电般出手。这一次,飞蝗石直直奔向栾廷玉的马头而去,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击中马头,那马吃痛,猛地扬起前蹄,长嘶一声,将栾廷玉一下子掀翻在地。
栾廷玉狼狈地爬起,满脸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张清端坐马上,放声大笑:“哈哈哈哈……一群横死的蠢贼,竟无一人有一战之力!”
“换个有真本事的来,与你家张虎骑一战!”
李继气得咬牙切齿,暴喝道:“网吧草地!我花荣与李应兄弟若在,岂容你这般张狂!”
张清满脸不屑道:“腌臜撮鸟,方才未曾将你击落马下,你倒还敢在此胡言乱语?”
“休说你那什么兄弟不在,便是他二人在爷爷跟前,也不过是几颗飞蝗石,便能料理的事儿!”
此时晁盖在阵中高声喊道:“张清兄弟,休要与那李继多费唇舌,只管叫他知晓厉害!”
张清闻言,手中长枪猛地一抖,怒喝道:“李继!快快前来阵前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