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道:“您一直不敢将我是女儿身的事告诉别人,不就是担心靖国的人么?他们视女子如草芥,仿佛都不是女人生的一般,娘亲也是他们害死的,您现在人在衍武但却跟他们一直有联络,若是他们知道您没有儿子继承家业,一定不会再相信您,所以您才如此。”
慕容静和脸上写着诧异,眼中却都是柔情,他问道:“清儿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一半是启泽哥哥跟我说的,一半是我自己经过观察猜的,爹,我知道你不喜欢启泽哥哥,所以我和他最近一年只在围猎场见过一次,那次刚好您的信鸽被他拾到,我去找他要的时候他跟我说的。”
“唉!”慕容静和叹了一口气道:“他应该不是刚好捡到的,清儿,爹不喜欢你与他接触,不过因为那人虽然年纪尚青,但太过聪明,爹爹怕你会被他骗,他是帮助我和靖国联络的人,我做双面间谍的事只有他和衍武国王上知道,这两人都很年轻,但城府很深,为父若是没有你姜伯伯也还应付不来,所以才担心你和芙启泽那小子走得太近,但几年的相处,我知道那孩子其实心地还不错,但也不得不防,你就要回末窟学习了,所以应该不会跟他们有什么过多接触了。清儿,这一路艰险,你的什么师父带人传话让我不要派人帮你,我本是万万不想的,可却似乎控制不了自己,清儿,你师父可是个修士?”
清平点点头道:“是的,阿爹,他是一个很厉害,活了很久的一个修士,他对我很好,说着取出三个芨樱草,爹,这些草都装在师父给我的储物戒里,这三刻草可以救命的,您留下,我这还有许多,但是太过珍贵,所以不能给您太多。”
慕容静和虽然有听清平在说什么,但心思却是飘远,他的妻子也曾是个修士,是为了救他才失去法力,变得格外虚弱的,现在女儿拜了修士为师,他想也许女儿远离这些人世纷争,去做个修士也好,虽然在他心中修士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人有好坏,修士应当也是的吧毕竟也是人
跟所有人道了别,清平走之前和慕容静和杀了两盘棋,下棋的时候姜承一直在旁边,似乎想给她爹帮忙,可以慕容将军,对自己连女儿都下不过这件事十分的不解,所以只教姜承闭嘴,“你平常连我都赢不过,就别指挥我下棋了,阿承,你一边去。”
姜承心想自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能不动声色的输您一次啊
世人不许轻离别,可是分别的时候还是到了,慕容静和帮清平拎着包袱,牵着马,送她到了城门才依依不舍的放人,清平走了老远,回过头去依旧能看到慕容静和伟岸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