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出去的阿茳还没听够殷家的故事,李斌却不肯再讲,直言既然老祖宗说他来讲,那么他这个晚辈就实在不敢妄言了。无奈阿茳只得随着那些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末窟守卫一起离开了。
之后末窟禁行三天,李斌天天敲铁,赵括不知道在和一些什么人联络,每天都很忙,只有阿茳,一个人闲得很,每天除了练剑和吃饭,其他时候都在房间里,不曾出来,李斌见她似有心事,但她说自己趁机在预习功课,便也不再多问。可实际上,她这三日都在全心全意的听着慕山去讲述他和慕奚的故事。阿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讲这故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竟然想让自己将来去了灵界给慕奚带个话,伏清已经一万年没有飞升的修士了他不是不知道,可他说自己寿元将近,恐撑不下去了,而阿茳还年轻,所以听说晴师叔有这么一个弟子后便寻了来,不想还要顺便解决一个殷家后人惹的麻烦。
“你说我师父是你师叔,可你的上清门的步法明明不对啊!”
慕山笑道:“谁说我是你师父的师侄,就一定要是上清门的人呢?上清门不过脱胎于我小时候的清门,一个曾经不入流的小门派罢了,若不是这些年晴那老家伙的扶持,哪有现今的第二大门派呢?他还是我师叔的时候,这世间还没有上清门的,小娃。”
“哦!那你们当年的伏清是什么样的呢?”
“我们那个时候么?我小的时候伏清正值改朝换代的最佳时机,新帝衡昶年幼,新政不稳,太后掌权,朝中暗流涌动,西方劫坦人作乱,北方大旱,南方霍乱,多么糟糕的一年啊!那也正是我和慕奚出师的一年,那年我十六,她十五,我们的师父夕是受命于上神的神兽霁,是幻音神女的坐骑,他长得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却是小孩子脾气,非说自己和神女昭的徒弟晴同辈,明明一大把年纪了,比神女们还大上不知道多少,却偏要把自己说得很神女磨不过他,默认了他的说法,于是我们便莫名的多了一个木头般的师叔晴,他是你的师父,他的事你以后可以去问他,我就来说说我们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