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虽是复仇对象,可赵云周心里还是给陈琳琳竖大拇指,说:“处变不惊,临危不乱,大嫂你要是男的,那干的肯定比成二虎要强,咱们社团生意版图得是现在好几倍。”
又说:“越狱这种傻事我可不干,再说我真干了不满街都会是我的通缉令吗?你们不早知道了?我可是靠着自己优秀良好表现,立了大功减刑出来的。”
陈琳琳把浴袍前襟撩得更开一些,白晃晃闪得赵云周有点失神,从电视桌几步就走到了他身前,贴着他身子也坐在了床边。
“那云周,你今天来找大嫂是什么想法?”
“想法,我都在苦窑里待了三年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无非是算算之前的账。”
陈琳琳主动牵起赵云周的手放在自己光滑亮洁的大腿上,继续问:“之前的账不是你和二虎的账吗?当初要杀你砍你的是他,要你去顶罪的也是他,说好五年结果给判了十年的也是他,到头来怎么要找大嫂我来算账啊。”
三年过去了,声音还是那样酥软,姿态还是那样媚骨,岁月仿佛一点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反而还赋予了一股成熟的魅力。
感受着手心底下的柔软和潮湿的气流,一浪接着一浪。
赵云周想起来三年前自己就差点没扛住,最后是靠着对老虎成的恐惧才守住了那最后一丝清明。
三年后老虎成,不,是成二虎,在他赵云周眼里已经不值一提,而大嫂风韵尤胜当年。
于是他也不再收敛,左手直接伸入浴袍中揽住陈琳琳光滑的腰肢。被陈琳琳牵着按在大腿上的右手也挣脱大嫂玉手,顺势直探下去。
“我找大嫂算的,当然不是顶罪入狱那笔账,而是前一晚大嫂找我谈心的账。”
说话间,大嫂整个人不知何时已经整个都钻到了赵云周身上,纤纤玉指单手解开了皮带。
“那笔账啊,那咱们是要好好算算了。”
话音刚落,赵云周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
窗外阳光普照,各色行人步履匆匆,屋内微光摇曳,落在墙上的人影交织翻滚。两人棋逢对手,纠缠不息。从下午折腾到半夜才让房间重归寂静。
赵云周光着身子走下床,捏出一把烟丝随意倒在桌面上,拆开烟斗用通条掏一掏,换上崭新的软木滤嘴,重新扭好斗,这才慢慢填上烟丝,打火点燃。
一口烟喷出,他看着床上玉体横陈,一手撑头笑盈盈望着自己的陈琳琳问:“怎么,没见过猛男抽烟呢?”
陈琳琳没接他这话头,反问他:“你这次回来打算怎么对付成二虎?”
“你这话里别有深意啊,难不成你想帮我?”
“不然呢?”
赵云周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眼里满是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