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署长电话马上打到了周山岳手机上,周山岳却没有接,任由它响着,车速一点也没降。副署长又打给他同事,让他同事把手机递过去,周山岳却摇摇头冷冷说,开车呢,不方便接手机。
副署长也是没想到堂堂新北区还能出来这么一颗硬石头。
很快周山岳手机上来了一个陌生号码,他看都没看依旧没有接听的计划,铃声响过之后,同样的号码又打到了同事手机上。
我劝你也别接,这肯定是齐署长自己打来的,你接了他电话办不成他的事情,这要怎么算?你就说我把你手机拿了,全算我头上好了。周山岳一边开车一边对同事说道。
他同事转过头来,盯着周山岳,此刻华灯初上,路灯黄白色的灯光一道道划过周山岳的脸庞。他在这张脸上看不到半点动摇。
最终他把手机扔到了周山岳身上。
最后等警车停好,犯人做完了收监手续,周山岳才给那个陌生电话回拨了过去。
我是齐振华。电话那头说。
齐署长好,犯人已经被我们送到警署,完成了收监程序。
警署?我就在警署怎么没看到你们?
我把他送到了港城市总警署。
嘟嘟嘟。
电话挂断。
“就这么回事,最后齐老黑的外甥被判了十五年,然后咱们山岳兄弟没过多久,就被他们找了个未经许可私自离岗的茬,直接给发配去扫大街贴罚单了,这一贴就是一年多。直到这次齐老黑实在找不到人了,才不得不启用他。”赵云周拍拍手给这个故事做了结尾。
“这么说你当初还是个正义干警呢,可这次怎么突然同意给你们齐署长干活了,监控上级调查组、收受商业赏金和贿赂,这每一项不都一样是违规违法的吗?”厄休拉问道。
周山岳微微苦笑着说:“人总是要在挫折中成长才会明白过去的幼稚,空有一身正气,是什么也做不到的。”
说完,周山岳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
“手续已经办好了,咱们商量商量宗门的事情吧!”厄休拉还打算再问下去的时候,白影打开客厅门,朝大家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