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柜底部,她找到了那个被隐藏的白色帆布包,背在肩上,拿着那份报纸,迈向门口。
门外守候的男人对晓宝蓓仅携带一只小包出现感到惊讶,与传闻中富太太的奢华生活截然不同。
她没有理会男人,反而带着一种超脱与淡然的笑容,从他身边走过,丝毫不见被遗弃的悲痛。
门内外,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群记者迅速包围了她。
“晓女士,是什么原因导致胡先生在短短两个月内提出离婚?”一名记者手持麦克风,尖锐提问。
“晓女士,您净身出户,是否意味着您是婚姻中的过错方?”另一名记者紧随其后,问题更为直接。
“是的。”晓宝蓓凝视着面前的女记者,缓缓接过话筒,点头承认。
“那请问晓女士,您犯了什么错误?”女记者对她的坦诚感到意外,追问道。
“我,Sexual apathy,中文名叫:性冷淡,我满足不了胡先生,所以他要跟我离婚。”她直视对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仿佛从她心上剜下一块肉。
“啊,这……”女记者手一松,话筒落地。
晓宝蓓看也没看她,从容地穿过人群,离开了现场。
“难怪啊,胡先生真是可怜,正值壮年,怎会……”
“这婚,离得好!”
……
背后议论纷纷,晓宝蓓轻轻一笑,举着报纸,那在阳光下闪烁的离婚证书刺痛了她的双眼。
“啪!”
“啪!”
一滴滴水珠溅落在她的脸上。
下雨了吗?
她望着被雨水打湿的报纸,默默点头。
是的,初秋的第一场雨,就这样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