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梦到了什么？”赵钦海倒是觉得事情不是绝对的，他还是很认真地问道。

“我梦到只有声音，没有画面。好像是发生在交通工具上，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一男一女在讨论他们的成绩……背景音也有很多孩子，似乎是孩子们在春游吧。然后突然有一个孩子说，外面有什么。接着就是尖叫声和哭喊声……感觉是碰到了什么灾难。”明川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记忆，给李畅他们解释道。

听了明川的话，李畅和赵钦海都一愣，表情明显有异，明川从他们的表情立刻就发现事情不太对劲。

他马上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赵钦海先说话了：“我估计说了你会害怕，你尽量冷静一点。”

明川点点头，他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

赵钦海认真地说：“你梦到的，不是新的境，而是我们刚破的境。”

“什么？！”明川瞪大双眼，惊呼道，“那怎么可能？”

“的确不太可能……”赵钦海犹豫道。

“而且我记得你们说目标是那个遇难者的妈妈，我当时处的场景是在一群孩子里。显然我的身份也是孩子，怎么可能是妈妈？”明川立刻发现不对的地方，问道。

“你说的没错，但是你描述的场景的确是我们刚破的境里发生的，那辆车就是境里的车。”赵钦海冷静地解释道。

“至于身份……”李畅目光艰涩地看了明川一眼，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而且你们破了境以后，目标还会存在吗？”明川发现另一个问题。

“当然不会。”李畅镇定地说，“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梦，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你应该还没来得及看我交上去的报告吧。”

“没有……”明川摇摇头，他出发地急，所以根本没有赶上开总结会。王文就是开了会才出发，所以比他们都晚到。所以明川不应该知道这个境里发生的细节，毕竟正常人不会在梦中梦到自己认知以外的东西。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也会汇报上去的。”李畅点点头，继续操作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