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让他们不在乎枪炮,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全身上下的一切,都在为完成他们的目标而服务。
桥上的城卫军也已经严阵以待,看到那些狂暴者冲过来,立刻开火。
炮弹不断在狂暴者中间炸开,子弹如雨一般倾泻,转眼间,就有不少狂暴者倒下。
但剩下的,即使遭受重创,还是毫不犹豫的朝着大桥靠近。
很快,最前方的一批又一批的狂暴者在步枪的扫射下千疮百孔,倒在地上。
但他们却为后方的狂暴者阻挡了子弹。
他们倒下后,只是几秒,就又有数十名狂暴者来到了城卫军阵地前。
狂暴者迅速越过障碍,冲上去,与城卫军近身相搏。
它们不怕死,也毫无怜悯,唯有破坏与杀戮的欲望,即使赤手空拳,也能展现出强大的战斗力。
随着这些狂暴者冲进阵地,大杀四方,城卫军很快乱作一团,逐渐出现溃败的迹象。
如果双方距离较远,城卫军可以靠着武器,完全不用怕这些狂暴者。
可一旦被狂暴者近身,就不可能是狂暴者的对手了,只是任其宰割的羔羊。
意志再怎么坚定,在绝对力量的差距下,也是没用的。
他们只能溃败。
随着第一批城卫军被狂暴者冲的溃散,越来越多的狂暴者涌入了阵地,局势已经确定,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桥上,看着那些狂暴者肆虐的景象,徐安心里十分不甘。
桥上的城卫军,要么被杀,要么跳进河里,仅仅几分钟,这座大桥就要失守了。
他身边的一名城卫军忽然愤怒的呐喊着,手上抓着几颗手雷,疯狂的朝着几名狂暴者冲去。
“轰!”
一声巨响,剧烈的爆炸将几名狂暴者炸飞出去,但那名城卫军也已经血肉模糊,尸体残缺不全。
看着这一幕,徐安咬咬牙,将手枪对准面前的一名狂暴者,迅速将手枪中的子弹打光。
那名狂暴者虽然身中数弹,身体却依旧坚挺,一拳打在面前的城卫军身上,将其胸口的骨头打碎。
那城卫军吐着血,倒在地上,而这个狂暴者则是快速冲向徐安。
“这次,绝对是要死了!”
但明知必死,明知不可能是对手,他还是主动冲了上去,一拳砸向那名狂暴者。
就算是死,那他也要选择战斗而死。
即使他不是战斗人员,现在他也是一名战士。
在他冲过去的过程中,那双眼睛逐渐变得猩红,浑身的肌肉也在发生变化,他进入了狂暴的状态。
面前的狂暴者被一拳砸倒在地,接着,他的拳头如雨点一般落下来,落在那名狂暴者的头上,这名狂暴者的脑袋被他砸碎。
然后,他又看向四周,朝着那些狂暴者冲去。
他要守护自己身后的家园,就算是用命。
可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即使他陷入狂暴,也无法拖延这些狂暴者太久。
几名狂暴者朝着他冲过去,抡起拳头,疯狂的往他身上打去。
他一个人,就算是狂暴状态,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他的身体无数地方受伤,身上的骨头被打断,内脏也已经破裂。
很快,他就再也无法行动,倒在地上,彻底失去意识。
顺利占领大桥的狂暴者们并没有就此住手,通过大桥,就是西区,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地方。
但这次不是来西区避难,而是为杀戮而来。
随着桥上的城卫军被杀或是溃逃,城邦派来的支援暂时未到,这些狂暴者们在此地将没有任何敌手。
他们冲向西区的各个地方,让西区人真正体会到狂躁症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