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马车上,林海棠龇牙咧嘴,捂着自己的大腿,道:“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姐姐,你怎么会大腿疼啊?”柳晚晚问。
林海棠斯哈斯哈地说:“为了让自己哭出来啊,硬哭我肯定哭不出来,只能掐我自己了。”
柳晚晚失语了两秒,对林海棠的佩服又上了一层楼,问:“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还不是为了我那三个孩子啊,康朝多注重孝道啊,他们以后是要往上走的,被人抓住了把柄怎么办,我可不能让他们在这方面被拖后腿。”林海棠说,轻轻揉着自己的腿。
是真疼!以后再也不掐了!林海棠哭丧着脸想,给别人当娘真的好麻烦啊,什么都要给他们想着,好难。
柳晚晚皱眉,道:“那以后呢?这可是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那我们就没办法了吗?”
林海棠哼笑一声,脸上尽是得意,道:“晚晚,你在等两天就知道了,放心,姐姐不会吃亏的。”
嘶!
林海棠倏地扭头看向顾岸,瞪了他一眼,道:“你可是看了一路了,我警告你,别再看了。”
林海棠觉得顾岸魔怔了,看她的视线越来越炙热,让她浑身不自在。
“好,”顾岸唇角一勾,移开了视线,道:“都听你的。”
真是毛病,林海棠暗暗吐槽。
柳三有在树上等到晚上,看到一个男人从村东头过来,鬼鬼祟祟地推开了林光宗的家门,关门的时候谨慎地朝外看了两眼,确认没人,才关上了门。
轻轻一跳,柳三有到了林光宗家的屋顶上,他蹲下来,侧耳听着屋里的动静。
一听,差点儿把隔夜饭吐出来。
“死鬼~今天怎么这么晚~”
是吴彩铃的声音。
屋内,那个虎背熊腰的老头一把抱起了吴彩铃,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就晚了一会儿,这就等不及了?”男人在吴彩铃满是皱纹的脸上摸了一把。
“今天林海棠来了?给了你多少钱?”
“十两,那贱货说过两天再来,我再给她多要点。”
“哼,她的钱本来就都是咱儿子的,等拿到钱,去把咱儿子从冰岩塔接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就能团聚了。”
“嘶喝!”
“嘶喝!”
床上的林光宗抖动着身体,气的眼歪嘴斜。
屋顶上的柳三有一脸想死的表情,想捂住耳朵,却不能捂。
没一会儿,其他肮脏的声音传了上来,柳三有的脸一阵扭曲,狠狠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