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来,那些肉勉强动了动,口中喃喃道:“给我口吃的……求你了”
“好,我玩够就给”,紫珊说罢,命人将男人一一绑起来,面靠墙背对着,十几个人迅速将地上的人架起来,五花大绑扣在墙面上,只一只白花花的屁股背对着,众人都不知道她搞什么名堂,惊慌万分不住的求饶命。
紫珊道:“不用求饶命的,我在梦里只是答应了那姑娘,让你们对她的耻辱感同身受,没说取你们性命……开一下后庭花就好”,说罢又摸着怀里的雄兔,喃喃自语道:“兔儿爷,兔儿爷,你说他们会不会相爱呢”,正说话间,士卒把盘里的画都挂上了。
男人们回头一看,都是“天地阴阳大交欢”图,只是这交|欢的对象都是男人,那健硕的肌肉,有力的线条,筋骨如棱,分明就是男人。
两个男人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男人们慌了,她真的有这么变态,她真的跟男人一样不知羞耻。
不一会儿,不知哪里传来的一声咔嚓响,像是锁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只听门嗡一声被推开,二十几个人架着同村十几个男人从相隔的两墙后拐进来,男人们像被灌了什么药昏过去了。
士卒们把人拖进牢里后又关上门,并多添了一道锁,牢里肉体坦荡的男人终于感到了一丝羞耻和害怕,开始骂她骚娘们儿,不是女人。
紫珊抚摸着怀里的雄兔子,不紧不慢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呐……那个女孩的感受,就像现在的你们,一个无法反抗的弱者,光溜溜的身子、恐惧、颤抖、羞耻,即将被掠夺的身体和尊严……你们好好的感受自己曾经给别人带去的痛苦”
不一会儿,晕过去的男人慢慢醒过来,面红耳赤,大汗淋漓,眼神迷离,裸男们一下子知道怎么回事,有气无力的挣扎起来,初醒的男人在挂画的引导下,瞬间引动了某种欲望,因挂画的遮挡,他们看不清牢外的人,却对满目赤身|裸|体的同性生过非常的渴望。
被绑在墙上的男子鬼哭狼嚎,不停挣扎,他们都是紫珊挑选出来的最阳刚雄猛的男子,性格明显,以男儿身为荣,自尊心强,贱视女子,以欺女为乐,此时口出不逊,被饿软,只能细弱柔声的说要对紫珊千刀万剐,有气无力的警告着新进来的兄弟,若敢做出什么不轨的事,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然而吃了药的人已经不受控制,唯有裆下的物什知道怎么做出行动,他们解开衣物,趴在裸|男上又|摸|又|亲,做着和动物繁衍一样的事。
牢里鬼哭狼嚎,牢外,紫珊抚摸着怀里的雄兔,一边问女士卒们道:“你们知道兔儿爷是什么意思么?”,士卒们摇了头摇头,她道:“被同性玩弄的男人”,女人们低着头,个个窘迫尴尬。
紫珊疑惑道:“你们尴尬什么?”,几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发现了她与别人脑筋不太一样。
紫珊道:“人很多时候不是人,就像他们,这些不是人的人就像牲口一般,对待牲口,就要以暴制暴,以刑止刑,而不是摇尾乞怜,祈求这些牲口会有人的惭愧,对你心怀愧疚,牲口只有在被抽打的时候才会有悔意,你见谁会对着牲口念经,指望感化它们”,几人低着头,无话可说。
正此时,门口一声长喊道:“风火首领,你来了~”,牢内的肉们听见有男首领的声音,觉得有救了,拼命喊叫。
只听洞外的男声呵斥守卫道:“你叫这么大声在提醒谁?里面在搞什么名堂?”,紫珊闻声,放下兔子,疾步走出,一把将刚要进来的风火拽了出去,满脸堆笑道:“难得难得,我有个秘密跟你说”
“什么秘密?”风火刚要凑近她听秘密,便被她一掌打晕,紫珊搂住坠下的风火,向旁边驻守的士卒吩咐道:“先把你们首领关起来几天吧~”,士卒一拱手,背起风火回他的地洞去了。
紫珊回到牢房,发现还在激战,想着药是灌多了,本来也不想留这十人,打算让他们脱|阳而死,只看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她没什么耐心等这兴致过去,便和士女们先撤了。
此时的村子,派出许多人寻找失踪的男人,找了几天毫无线索,实在没辙就报了官,官府查了几天,没有结果,有目击者称男人们失踪当晚见过一白衣女鬼从眼前飘过,以为是眼花了,最近的谣言才让他明白自己是见了鬼了,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认为男人们的失踪是冤魂索命。
紫珊也没闲着,每晚都派人出来搞一些灵异的事件,今日吓这几户,明日吓那几户,几天下来,家家户户都开始贴黄符,挂桃木剑,刷黑狗血,养大公鸡,戴朱砂,插艾草……凡是传说中阳气旺,能辟邪的东西都用上了,还有请高人做法的,整个小城笼罩在一片诡异的恐惧中。
又过了几日,牢里的男人被屈辱折磨的有些疯癫痴傻,两眼茫然发木,欲哭不哭。
为了防止他们一头撞死或咬舌自尽,紫珊特意命人将他们嘴巴塞住,绑在离墙壁远的地方。
有士女为他们向紫珊求情,她只道“曾经一定也有个女子这般状态,也苦苦向他们哀求着,她也不曾被放过,我答应过那女子要为她报仇,倒也没必要对这些孽畜心软”,自此后求情的事,没有再出现。
又过几天,牢里属于“攻”的十人开始蔫吧了,紫珊又吩咐士女,给他们喂男人最喜欢的药,将阳气泄尽,直至脱|阳而死为止。
另一边,桎梏城已经完全陷入闹鬼的恐慌中,紫珊又换了另一套方案,命人扮鬼杀人,每晚杀五个,杀足一个月,一边杀一边散播闹鬼的谣言。
小城出了这么多人命,使得谣言更加轰动,衙门查不出原因,也跟着相信怪力乱神之说,城主怕上面追究,把所有的人力物力都用去封锁消息了,即便这样,纸还是没包住火,消息走漏了。
一骑赤马向皇城绝尘而去,每到一个驿站进行一次接力,半个多月后,消息进入红叶堡,堡主周博言精神大振,因离奇事件,怪谈逸闻最能引起轰动,正要迫不及待的命令手下炒作一番,转而看到了门面上还残留的封条纸屑,不禁顿住了。
以前得来的消息即便模棱两可,只要写的时候用上“疑似”两个字,便能将造谣和传播虚假消息的罪撇干净,如今朝廷整顿了一番,多了许多规矩,“三院一堡”可不能撞在枪口上。
一番思索后,周博言决定到衙门请示一下,于是命人备了车马,径直往衙门去了,到了衙门门口,见着人进人出,来往不绝的,担心衙门里人多嘴杂,保守不了秘密,便又往礼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