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个无稽之谈,在湖南有个风俗,越是大户人家越有钱有势门槛修得越高,门槛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也是为了防止财气外泄,和夜里防僵尸没一毛钱关系。
村寨里只有村长家所在的那块高地能接收到手机信号,秦煜去村长家里打电话向族人交代一些事情,我和大黄留下来吃午饭。
农家乐的大姐很热情的为我们准备中午饭,吃完饭我们两个懒散地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
空气清新,环境优美,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与繁闹,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美好。
我道:“大志,你说咱们老了以后也搬到这样的地方来住怎么样?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
大黄笑了:“那感情好啊,还能倒腾点小玩意儿做个小生意之类的!”
我望向蔚蓝的天空:“希望那个时候,阿煜不用再去背负沉重的命运,背负整个家族的重任,像我们现在这样安稳地躺在摇椅上。”
大黄道:“你这话说得我都有些伤感了!”
我道:“老天是公平的,他不会让所有好事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也不会让所有坏事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这就叫否极泰来!”
大黄突然严肃起来,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我背后。
我心说,难道是我身后有什么?
我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少年站在后院的篱笆外面,神经兮兮的朝大树丢石头,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悄声问大黄:“他是谁?”
“他是村里猎户家的孩子。”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和你一样,这有问题!”
我骂了一声:“你脑子才有问题!”
他道:“疯子从来不承认自己是疯子!”
我不想再贫下去,和大黄对视一眼,二人从摇椅上站起来,悄悄靠近他,躲在房子后面偷偷去看。
见那只是棵普通的榕树,我小声对大黄说:“看来这小子的疯病挺严重的哈!”
话音刚落,那傻小子阴冷的朝我和大黄躲藏的方向望了一眼,那种眼神是冰冷里透着杀意,我整个人仿佛坠入寒潭,浑身上下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大黄吸了口气,贴着我耳边说道:“我靠,他是不听到你说话了?这小子不傻啊!看起来比你都精呢!”
我叫大黄别说话,定睛去看那个傻小子,就看到他身子一矮,人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四下里寻找连个人影找不到。
我脱口道:“他人呢?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啊!”
说着我就要过去看看,大黄拉住我说:“等等,树后面有动静!”
我们两个继续躲在房子后面,没多一会儿,一只白狐探头探脑的从树后面钻了出来。
白狐身上带着伤,八成是被那傻小子用石头砸的。其通体雪白泛着银光,尾巴尖上有两条分叉,就像长了三条尾巴一样,看样子活了很多年,已经成了精怪。
我和大黄二人同时惊呼,我靠!三尾白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