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维持着冷静,认真地辩解:“我这是帮你摆脱麻烦,那位长发小哥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今天你能遇到他那样的人,足以说明波本对你的保护不够上心。”
降谷零气恼地从他手里抢过手机,抱怨地说:“你这是帮我摆脱麻烦吗,你这明明是找事。”
搞得我现在还得想办法向同期解释刚才的一切都是误会,这话我怎么说得出口!
阿夸维特气势莫名矮了一截,他表情挂不住了:“……希望某些人质可以摆正态度。”
降谷零揉着腰侧坐着,让自己好受些,他双手抱胸,冷着脸,阴沉沉道:“你不提我都忘了,你有事情发邮件找波本,绑架我安室透干嘛?”
阿夸维特心虚,阿这、这不是你好欺负一些吗?
忽然,降谷零的组织联络手机响了,他气势汹汹的摸出手机一看,琴酒。
降谷零:……
这种时候,不太想接。
阿夸维特,你扮坏人怎么就不彻底点,好歹把我身上的通讯器全都没收了,实在不想费劲,你开个屏蔽器也成啊。
就这样放着不管,你可真行。
他沉着眉眼盯着加拿大卧底,像极了上级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阿夸维特:不敢动不敢动。
说实话,琴酒也不想打这个电话。
他任务刚结束,还没来得及吸口烟放松,伏特加就报告说阿夸维特绑走了田纳西,现在阿夸维特联系不上,担心人是不是已经嘎了。
再怎么说都是代号成员,不清不楚的没了算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消息时,琴酒咬着烟蒂,沉默了好一会儿。
他也挺怀疑田纳西搞死了阿夸维特,毕竟阿夸维特那脑子,不太可能主动去绑架别人。
肯定是田纳西自己无聊了找乐子,迫害到阿夸维特的身上了。
既然阿夸维特联系不上,他就直接联系田纳西,幸好田纳西的手机还能联系到人。
电话接通的一瞬,琴酒语气平淡,声音哑沉的说出第一句话:“阿夸维特还活着吗?”
紧接着第二句:“死了将尸体给基安蒂处理,你回基地。”
降谷零无言以对,尴尬的气息通过手机朝琴酒那头蔓延去。
阿夸维特没死,但他已经社死数次了。
降谷零发自灵魂地拷问了一句:“琴酒大人,组织以后招人,能不能先检查下脑子?”
琴酒一时没拐过弯儿来,问:“怎么,你终于认识到自己脑子有问题了?”
缩在一边像个犯错的泰迪一样的阿夸维特听到这个不应该出现的名字,警惕地问:“什么,琴酒的电话?”
他震撼不已,琴酒为什么会给波本的小情人打电话啊,听起来二人还挺熟。
这、这这这——
琴酒听到陌生的声音,反应极快地问:“你身边是阿夸维特?”
难怪你忽然这么有礼貌,还喊我一声大人。
他问:“阿夸维特为什么联系不上?”
这质问的语气还真是让人不爽啊,他联系不上关我啥事!
降谷零开了外放,瞥了眼紧张兮兮的阿夸维特,无辜地说:“琴酒大人,阿夸维特大人为什么联系不上,我一个普通的被他绑架的外围成员怎么可能会知道啊。”
他尾调软软的拉长,听起来一派纯良。
他是绝不会替阿夸维特描补的,不踩一脚都是他涵养好。
琴酒心知这肯定是田纳西的算计,但阿夸维特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压低声音,冷冷地问:“阿夸维特,为什么绑走安室透?”
阿夸维特: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