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她曾经也想骑,可是堂哥碰都不让她碰……
有一次她想偷偷骑,结果被这马狠狠踹了一脚,身体多处骨裂,养了大半年才好。
结果虞婳就这么坐上去了?
她真的会骑马?
可看她那歪七扭八的姿势,一点也不像会骑马的样子。
容妙抓紧缰绳,有些嫉妒。
比赛规则简单,短途赛,双方骑马绕马场五圈,谁先到终点谁胜利。
容妙哼了声,比赛前还对虞婳放狠话,“你看看你的坐姿,但凡比的盛装舞步,你都已经输了。”
“还有,我看你这匹马似乎根本不服你。”
虞婳:“能跟你比不就得了,你卖画的吗?壁画这么多。”
容妙气急了,浑身刺挠,“你就嚣张着吧,我会让你输的很惨。”
——
俩人来到起始点。
裁判是个中年男人,也是容家专门的驯马师,他看着坐姿端正,体态完美的容妙,又看了看——
歪七扭八的虞婳。
心中已猜到结果。
叹了口气。
心说容大少爷娶回来的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
分明不会骑马,非要上场。
大少爷也是有点疯,竟不阻止,反倒纵容。
口哨吹响。
两名少女,同时喊了声“驾”。
容妙速度很快,几乎是一下子就把虞婳给甩到了身后,拉了一大截。
开了个好头,容妙嘴角微勾,认为胜利在望,回头嚣张地给虞婳比了个中指,“垃圾!”
虞婳手中挥着鞭子,一直往马屁股上打,故意激怒它,让马发狂躁怒。
这匹马很通灵性,具有超高的智商,其实是能听得懂人话的,但虞婳并没有对它说什么好话。
而是继续激怒它。
大声喊道:“小黑,吃这么胖,丑的要死,看看前面那匹马主人,她骂你垃圾!你追不上她,丢的是你主人脸。”
“垃圾小黑,黑不溜秋的,丑死…”
纯血马彻底被激怒,四只蹄跟疯了一样往前奔。
没一会儿的速度,就将刚才还比着中指的容妙给超过了。
坐在马背上的虞婳也不好过,五脏六腑都快被震出来了。
此刻,老宅主楼的最顶层阳台。
气色苍白的年轻男人,坐在轮椅上,凝视楼下。
他消瘦羸弱,长着一张极为漂亮的脸,是美女见了都要自愧不如的程度,精致的像洋娃娃。
可惜坐了轮椅,下肢被截了一半,空荡荡的。
“爸爸妈妈,你们看他们玩的好开心啊。”容砚熙细长的双眼微垂,绯红的唇瓣像染了血,声音绵长。
一旁的漂亮女人看向身旁丈夫,“楼下在干什么?”
容泽城闻言愣了下,“她们在比赛骑马。”
“刚才我在楼下招待客人,听说是砚之妻子公然挑衅妙妙,做错事不认,因此有了这场比赛,俩人比赛骑马,胜者方可让败者方做任何事。”
何璐听言,嗤了声,“砚之这个妻子,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过这场比赛不用看也知结局,妙妙是咱们圈子里最会骑马的女孩,虞婳拿什么比,看她那扭捏的坐姿,哪有一点英姿飒爽?”
“妈,”容砚熙勾起苍白的唇瓣,“嫂嫂好像已经超了容妙一圈了,您现在看嫂嫂落后,实际——她已经快到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