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之,他还只是个孩子,没必要学这些东西的——”
“这些,会剥夺孩子的快乐,天性,说不准以后学久了,压力一大就要报复社会……”
容砚之托着下颌,偏头静静地看着虞婳,认同道:“说的很有道理,你以后多管管。”
虞婳愣了愣,指尖蜷缩,有些无力,“你是孩子父亲,你也得多管管。”
容砚之听言稍愣,随即薄唇轻掀,没什么犹豫地回:“好。”
——
晚饭结束。
虞婳刚回房间就被男人摁在沙发上。
容砚之将她纤细的手,带到自己腹肌腰线处,让她摸。
“虞婳。”他声线和声音都堪CV,悦耳好听,配上那张脸,简直蛊惑众生。
虞婳听他喊自己名字,全身血液都沸腾了般。
“看别人做什么,我身材不好?”他低声在她耳边厮磨,“回答我?”
虞婳指尖触及到他肌肤。
腹裸的肌肤滚烫,摸起来手感很特别——
就……
类似于……
男人,喜欢女人的,月匈部一样?
容砚之劲瘦的腰线很细,浑身上下都掺杂了“性张力”。
“沙发上没试过,试一遍?”容砚之含着凉意的指尖,轻轻拨弄虞婳额头碎发,眼眸内勾外翘,睫毛黑长浓密,格外勾人心弦,“嗯?”
虞婳手指还在容砚之腰线处,听到这话,指尖下意识刮了下。
“嘶——”容砚之呼吸沉了沉,低磁的喘息声萦绕于耳边。
虞婳脸颊滚烫,视线游离,根本不敢同他对视。
每次做这种事情,他泛红的眼尾以及,发出的声音,都太欲了。
拒绝有用吗?
无用的。
这男人每天就知道这事。
虞婳到底是依着他在沙发上来了一次。
为了报复他,还在他身上抓了很多抓痕。
春华满室。
结束后,已经是半夜,虞婳去浴室洗了个澡。
她今天回家,特意在药店买了避孕药。
从浴室出来,在包里翻出药。
当容砚之,将避孕药直接吞进了喉咙里。
容砚之见状,懒懒的呼出一口浊气,起身靠近她。
虞婳感觉到他身体逼近,下意识地想躲,但根本躲不了,他一只手就能将她腰握住。
“你不想怀我孩子?”他问。
虞婳愣了愣,“我们已经有小墨了。”
“再要一个,给小墨作伴,不好?”
虞婳觉得有些生气,怼过去,“生孩子的是我不是你,你只负责播种,我却要承受切腹之痛,还要感受孕期的各种不适,你说想要就要?凭什么?”
容砚之有片刻茫然。
“抱歉。”他说,“这药吃多了不好,下次我会做措施。”
虞婳叹了口气,有点累,“容砚之…睡觉吧,我困了。”
她没心思去发觉容砚之为什么会转变,只觉得容砚之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安。
她一直欺骗他,她喜欢他,他那么聪明的人,应该看得出是谎言才对。
怎么他看起来像是在慢慢沦陷?
虞婳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个魅力,能将这种男人玩弄于股掌中。
容砚之也去洗了个澡,回到床上后将虞婳拥入了怀里。
虞婳不喜欢这种事后温存,好像他们真的是恩爱的夫妻般。
于是她忍不住开了口。
“容砚之,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