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秘辛,多是不得已。
所以虞婳并不觉得他可恨,只觉得他自私,有私心。
容砚熙被抬上担架,虞婳心底不免有了些许小小波动,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又心疼上了?”
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虞婳头顶响起。
虞婳抬眸对上容砚之锐利的双眼。
他接着阴阳,“还是羡慕容砚熙不用爬山上去,看上了他的担架?这简单,我给你安排一个让你躺上去就行,多大点事。”
嘴真毒……
虞婳有时候真怀疑他这张嘴到底什么做的。
“我懒得理你。”
虞婳冷冷道。
随后一群人都上了山。
山顶其实离地面并不算远,也没啥累的,来到山顶后,还能隐约看见太阳残留下来的余晖。
只是这里的雾气更大,完全遮盖不住。
墓碑有规整的屹立。
是容家的祖先,祖祖辈辈。
祭祀的过程,还有摆阵之类的,虞婳看不太懂。
就是别人如何做,自己也照着做。
上香,叩首,祭拜,时不时会刮来一阵寒风。
还真像那么回事。
要不说还是旁系更会演戏呢?
这些祖先,这帮私生子啊、表兄妹弟姐妹啊,包括跟容墨一样大的孩子,都哭了起来……
哭什么?
虞婳觉得莫名其妙。
见都没见过,就有这么深的感情了?
问就是来到这里,莫名的伤感,所以想哭。
演技已抵达登峰造极的地步。
上老下小,全部哭的肝肠寸断,不夸张的说,虞婳看着想笑,真的想笑,没见过这么能装的一群人。
她是不会教自己的孩子违背自己心愿去哭泣。
虞婳没忍住,凑到容砚之耳根问道:“你见过自己的曾爷爷,曾奶奶吗?”
容砚之看她一眼,摇头,“没见过。”
看吧,连容砚之都没见过,这帮人从哪儿见的?
这么会装,也就只能讨容老爷子和容老太太以及容砚之父辈的那帮人开心了。
容砚之都没掉一滴泪,这帮旁系以及私生倒是哭的真诚。
祭祀结束已经傍晚。
所有人陆续下山在旅店找落脚地。
这片半山到处都是住的地方,哪怕住上百号人也有多余的房间,所以完全不用担心没地住。
古色古香的大厅,能闻到檀木香,令人心旷神怡。
大家聚在客厅沙发处,讨论晚饭如何解决。
反正这店里什么都有。
随便泡点泡面得了。
有啥纠结的……
虞婳托腮,听他们嫌弃这儿嫌弃那儿,有些烦了,起身就要出去透气。
何璐找准时机,出声道:“虞婳,你有没有礼貌?大家都在这儿呢,你要去哪儿?”
虞婳:“……”
没事找事是吧,死八婆。
虞婳气笑了,但控制自己别生气,说:“透透气不行吗?晚上不吃我减肥。”
“减肥……?”何璐哼了一声,又有话要说了,“你有什么可减肥的?这么瘦了,还想瘦到哪儿去?再瘦都生不了孩子了。”
“你说你,小墨如今也快四岁了,也不知道给他添个弟弟妹妹什么的,光想减肥,这可不行,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追求骨感美,可是太极端的话,可是会导致不孕不育的。”
哪里来的歪理?
要真像何璐说的这些,那不仅减肥了还不用生孩子,简直美事一桩啊。
何璐又看向惯着虞婳的容砚之,意有所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