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宋安雅和白宋玩的正开心,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宋安雅跳下床,打开门,凌渡提着一个塑料袋站在外面。
凌渡下意识的看向她的脚,果然没有穿鞋,裹着纱布的脚不自然的踩在地上。
“你怎么又不穿鞋?”
“这不急着给你开门呢嘛。”宋安雅软糯糯的撒着娇。凌渡总是像兄长一般照顾她,保护她,在他面前她可以像猫一样,安心的露出自己的肚皮。
“就你借口多。”凌渡把塑料袋放在了书桌上,虽然表情依然冷淡,但是语气平缓了很多。
要么怎么说宋安雅是顺着竿子向上爬的家伙呢?她一听凌渡语气有好转,便拉着凌渡的手,“哥哥,你带了什么东西给我?”
凌渡看着宋安雅晃动着他的手,思绪乱了几秒,他不自然的抽出了手,轻咳了一声:“医生给你开的药,你要按时用,小心会留疤。”
女孩娇笑的脸瞬间垮掉了,内服的药容易卡嗓子不说,外用的药每次都蜇的她头发竖起来。她有些生气的坐到床边,埋怨道:“不是都出院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药?”
白送或许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怒气,它懒洋洋的站起身来甩了甩毛,跳下了床。虽然地板不如床舒服,但是要‘安全’很多。
“白送!连你也气我。”女孩冲着竖着尾巴,大摇大摆离开的猫咪吼道。
倒是一旁取药的凌渡来了兴趣,“你怎么给它取这么个名字?难怪它想跑。”
“哼,白送都是好的了,要是早知道它这么没良心我应该叫它‘白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