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干脆把宋安雅推给宋朝晖,然后一脸怒火的回道,“你们家列祖列宗要怪也是先怪你,宋安雅早都是我们的人了,就算她死了见得也是我们宋家的列祖列宗。还有,有这个闲工夫你们不如想着怎么再生一个吧,再这么缺德到你们这辈断了香火看你们祖宗怎么收拾你们。”
其实宋玲当然不会认为男孩才能传递香火,但她清楚这家人的德行,这种时候一定要用他们最在乎的东西去戳他们的心窝子才会转败为胜。
“你!”老太婆果然无话可说了,她捂胸口一屁股坐地上扬起一层土,“老头子,你走的早可怜剩下我一人在这里被人欺负。”接下来她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宋家多么无耻,他们怎么可怜之类的话。
趁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扶老太婆,宋玲带着两个孩子上了车扬尘而去,从始至终宋安雅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眼看宋安雅跑了,老太太跳起来就想去追,却一口气没提起来翻着白眼倒了下去。学校的领导老师偷偷地溜进了学校,警察好心的打了急救电话然后跳上了警车离开了。刚刚还吵吵闹闹的门口瞬间就剩下他们三个人和一个从始至终就无人问津的灵堂。
王翠萍跪在地上摇晃着晕过去的婆婆,张富贵则愣了神,如果这次把老太婆再送进医院他又得花多少钱?
想了很久,他蹲下去背起了老母亲离开了,没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只是后来听说运张天赐尸体回去的那辆车的司机说那副棺材重的不向一个孩子的重量。
据说那天张大丫拖着虚弱的身子表情却十分放松,很多人说她中邪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场闹剧就这么草草结束了,那个神秘男子咂舌:这场戏与他想象的偏差太大,但精彩程度却也不输给他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