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理凌渡而是直接走到白送的饭碗前给它添饭，白送围着她的腿转来转去开心的不得了。

“我给它吃过了。”凌渡也跟在她身后，试图和她说两句话。

“你能不能不要笑了。”宋安雅把猫粮袋子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你明明那么难过你为什么还要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虚伪的像是贴了一张假面。”

凌渡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眼神闪了闪，有些无助的说道：“我以为你会想要我一直笑。”所有人都说他笑起来很舒服，所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见人就微笑，从来没有人告诉他笑不出就不要笑了。

“可你根本就不开心，你又不是程序设定的机器人，为什么非得摆着同一副表情。”自从认识凌渡开始他最让人记忆深刻的就是那个暖暖的笑，可直到今天她才发现那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了他在笑，生气了他也在笑，就连现在他明明难过的要死居然还在笑。

“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所以你应该有七情六欲，而不应该是用一个标准化的笑去概括你整个人生。”宋安雅说着。

凌渡看着激动的宋安雅，大道理他何尝不懂，但是时间久了假面就变成了他第二层皮肤，撕的血肉模糊都不一定能完全去掉。

而且他不敢轻易改变，他害怕别人失望的目光。

空气凝结，四目无言。宋安雅上前几步踮起脚伸手触摸上了凌渡的唇角，把他的唇角扯着向下看上去丧极了。

“以后能不能不要把应付别人的那一套拿来对我，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有很长，你这样会很累的。”女孩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小小的自己。